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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沛超在國內心理谘詢界是非常有名的老師。他本人哲學博士,所以開篇的儒墨法道信手拈來,平時上課也是中西貫通、儒雅幽默。這篇文非常符合他的講課風格,很多名詞需要一定的精神分析基礎才能徹底看懂,全文的主要觀點還不是來自弗洛伊德,而是克萊因、溫尼科特、比昂、科胡特。(轉)
以下豆瓣評論值得看,有助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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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如下:
《山河令》的深度心理學解析
張沛超
沒看出來,戲份太少了。看那個剪輯版的時候,欸?有點眼熟,但是我其實有點臉盲。我能記住臉,能記住名字,這倆配對配不上。真的是這樣。直到開了彈幕,別人說少年林殊,然後調頭找找《琅琊榜》,果然對上了。
耽改吸引人,還有一個就是,它其實符合比昂的團體當中的pairing group,配對團體,這就是所有磕couple,磕CP背後的動力。配對團體跟那個依賴型團體不一樣,依賴型是依賴一個人,一個中心,於此刻依賴。而配對型團體是希望優秀的人聯合起來,以便在未來產生某種救世般的幻想。
所幸周子舒辦過壞事。當周子舒說“活著有罪嗎?”的時候,不僅僅是說給葉白衣,也不僅僅是說給溫客行,也是說給自己。,他活下來有罪嗎?他想使八十一人活下來有罪嗎?他想使四季山莊存活下來有罪嗎?可是他畢竟做了法家的鷹犬,殺了李大人,殺了秦九霄的未婚妻,他的手上也粘了血。正因為他也是受傷的,他也是壞,所以他能夠理解溫客行,而不是其他人。這就考察我們容器的功能和質量,是不是你是個好人,你的容納功能就夠了?
救了他的是女鬼,所以goodness(好)屬於鬼。這個 Mother complex,母親情節壓製了他的性發展,他的驅力無法穿破對於這樣一個強大女性的愛恨交織,你救了我的命,你是好,但是你是鬼,你是壞的,我得服從你,這阻礙了他正常的俄狄浦斯的發展,使他壓製在了一個前俄狄浦斯的階段,壓製在了部分客體的階段,他要出來尋找的話,如何才能夠是沒有威脅的motherhood,沒有威脅的母性呢?
恭嗎?恭跟那個剛剛講的禮有關係,儉嗎?很儉了。說實話劇組太窮了,每次“阿絮我整了一桌酒菜”我就趕緊看看。作為一個廣東人,我腦子裏已經是白切雞、鹵鵝、將軍鴨、清蒸東星斑、白灼雞尾蝦、清炒菜苔、五指毛桃排骨湯,我已經擺了一桌了,釀豆腐。每次一看,沒有一樣我想動筷子的,吃來吃去整個劇組沒有一樣硬菜,堅果來堅果去,就磕了點瓜子,夠儉了啊。他讓嗎?每次吃東西都讓給別人,從燒餅到魚湯,是不是?沒有一次不讓。所以這個人物的吸引人後勁大的,真的,他把所有屬於中國人,不管他是屬於陽性的還是陰性的,真的給一鍋燴了。
所以最終的這個結局你做一種超體式的理解,混合到超體這個框架去了,所有的可能性都並存。你的心選擇有多大,容納多種可能性,你就能夠在多高海拔的山上。
(未完待續,與學員的討論部分尚在整理中。圖片來自網絡,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