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樟柯的《天注定》中,東莞的妓院被包裝得非常有趣,小姐們量身定做,滿足客人的各種性偏好:有穿成蘇聯紅軍戰士正步列隊而行(中國俄粉很多),有扮作古代淑女翩翩而至,有扮作列車員來滿足首長的雅興(此處明顯映射毛主席和張玉鳳故事)......90年代的中國大地,真是到處鶯歌燕舞,還有潺潺流水。在那個時代正當盛年的人們,當有美好的回憶!
現在一些有關90年代的打黑劇,都把那個時代當成萬惡的舊社會。其實身處其中,覺得那樣的社會才是自由的社會。紅燈業於國於民,都有益處: 首先是降低了犯罪,100塊可以解決的,何必去冒被判刑的危險,相對應的良家婦女也可以安全出行;提振了就業,有人計算過,一個小姐就可以帶動100萬的消費,當年山西煤業蕭條,靠紅燈業,經濟指標笑傲北國,至於東莞,就是因為這個行業,帶動了無數台商港商入駐,那時的東莞,何等繁榮!
可是,獨裁者總是要和子民的褲襠過不去,以前的老毛如此,自己荒淫無恥,卻對人民的性事極其嚴苛,夫妻住旅店都要帶結婚證。現在的老習也如此,頻繁掃黃,抓住了要通知家屬,還要拘留十天。造成中國的娛樂業一片凋零,不知道最近的經濟蕭條,是否與此有關?
中國的兩個鄰居,印度和越南,開始崛起,意欲取代中國世界工廠的地位。本來按常理,好像印度更有利點,其人口多,組成年輕,國土也大。但實際運行下來,似乎越南的進步更大!
印度的發展水平不及越南,但印度的人口是越南的14倍。印度總以為人多就是力量,結果實力撐不起野心,最終不僅傷害敵人,也使自己遭受重創。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印度禁用中國的app,結果本地app體驗很差,導致很多印度的抖音網紅失業。印度人喜歡抵製中國貨,但2021年中印貿易再創新高,增長44%,達到1300億美元。最讓印度尷尬的是,印度的貿易逆差激增到770億美元,遠高於上一財年的450億美元。
我的一個印度同事,檢討說印度人有個毛病,自高自大,非要把自己的意識形態強加給別人。莫迪到美國國會演講,已經把自己的排名排到第二了。西方對他也非常反感,印度特工到加拿大殺了持不同政見者,加拿大一反對,就威脅斷交!中國要求增開航班,印度就提先在邊界讓步再說,這是一個級別的條件嗎?
還有,就是文化。我曾經以為,根據中國的經驗,任何一個國家隻要有充足的廉價勞動力,開放市場經濟,外資就會湧入,勞動力密集型製造業就會興旺,然後是教育和基礎設施的發展,產業逐漸升級,最終實現高科技發展,社會進入良性循環。
但幾年前我去北非的突尼斯旅行時,我的看法徹底改變了。當地人的收入僅為中國的三分之一,與今天的越南幾乎相同。當地年輕人的失業率高達35%。低工資和充足的勞動力本應是發展低端製造業的良好條件。突尼斯與歐洲隔海相望,市場和資金近在咫尺。理論上,突尼斯具備了發展低端製造業的所有條件。但出乎意料的是,突尼斯首都的集市上,生活日用品幾乎全部來自中國進口。突尼斯的製造業仍舊局限在街頭巷尾的小作坊裏,工人們敲打作業,看不到大規模的機械設備,更別說流水線了。在突尼斯首都的街頭,工作日,大量的成年男子聚在一起打牌,聽起來休閑,實際上卻是懶散。我沒去過印度,但聽說印度人也挺懶的,而且不準時!
絕不要以為窮人就會勤勞。事實上,大多數貧窮國家的人都選擇躺平,每天醒來後都不知道要做什麽。因為懶惰,所以貧窮,然後鬧事,社會動蕩加劇,接著是絕望,絕望多了就變得麻木,最後陷入“越窮越懶,越懶越絕望”的惡性循環。這樣的國家在南亞,非洲、中東和拉丁美洲隨處可見。
二戰後能夠轉型為發達經濟體的地區寥寥無幾。真正從農業社會轉變為發達經濟體的隻有新加坡、韓國、中國香港和台灣省,而這些地區都深受中華儒家文化的影響。
勤勞不僅是遺傳,更是一種非常稀缺的資源。在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窮就踏實地為資本家工作,然後培養子女,幾代人奮鬥求翻身的國家,幾乎都在東亞儒家文化圈。中日韓之後,實際上隻剩下了越南。
越南的發展很快,今年一月的進出口總額達到1763億美元,根據越南海關的數據,去年越南的出口總額是2826億美元,因此今年的增幅預計可能成指數級。從本質上講,低端產業外溢到越南,實際上是中國產業升級的過程,是為了空出籠子換鳥。
今年第一季度,越南的進口總額中約33%來自中國內地,主要進口商品包括紡織材料和零部件。經過加工後,約63%的木材及製品、46%的紡織服裝、42%的機械設備等被出口到美國。
從2007年開始,中國的製造業開始逐步向越南轉移,這實際上是中國供應鏈的“溢出”,特別是在2018年美國對中國額外征收25%關稅之後,勞動密集型產業向越南的轉移速度進一步加快。中國已經加入了RECP,顯示出並不擔心製造業的“轉移”。
越南吸引中國和亞洲資產的一個諱莫如深的原因,竟是其發達的性產業。雖然在共產黨領導下,但越南領導的認識水平和朱鎔基相同,不是習大這種人可以理解的。當年,有記者問朱鎔基,中國會如何看待性產業的發展,朱鎔基不像其他中國領導人那樣故作正經,而是哈哈大笑,這一幕表現了那一代領導人的開放,豁達。
據越南共青團《青年報》網站報道,行走在越南最大城市胡誌明市的街頭,一些男性會發現自己成為了這裏性交易的目標,而這種交易不僅公開,且不分早晚。
在越南當地,妓女被稱為“夜之蝴蝶”(butterflies of the night)。通常,她們在胡誌明市的幾大固定街道招徠生意。她們中有些人騎著摩托車,有些則坐在自行車上,還有一些隻是站在路旁人行道的樹蔭下,等待客戶的光顧。
據報道,“夜蝶”的收費為每次15美元左右(約合人民幣92元)。但這隻是表麵價格,嫖客們往往得付出更多。據悉,胡誌明市一條性交易比較集中的街道上,“夜蝶”的數量達40到50人。此外,過去越南的“夜蝶”隻在晚上接活,如今從早到晚都能看到她們的身影。有的“夜蝶”甚至早上7點就出來拉客。
在越南,賣淫嫖娼是政府明令禁止的違法行為。越南當局數十年來一直試圖取締嫖娼交易,但仍無法完全遏製。據統計,截止目前,越南全國約有200萬名全職或兼職的性工作者(越南人口約一億),胡誌明市約有3萬處與性交易有關的場所,包括按摩店、卡拉OK廳及妓院等。不少妓院的經營受到當地政府的保護。
嫖娼現象難以遏製的現實導致越南國內出現了“嫖娼合法化”的呼聲。越南《青年報》網站的文章說,有越南社會學家指出,將嫖娼合法化不僅能保護妓女、嫖客的權利,還能為政府增加收入。越南國會已表示將於10月召開的大會中就此議題展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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