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已經去過亞非歐北美南美大洋六大洲,南極洲勢在必行!2019年底全家南極之行程是飛到喬治國王島後乘小遊輪在南極轉悠5天,這樣節省時間並免去了德雷克海峽的顛簸,對於假期短、聚齊難、毛病多、又暈船的我們,是最好的選擇了。
從邁阿密起飛到智利首都聖地亞哥已是半夜,在酒店休息四個小時,趕第一班的飛機飛到Punta Arena與帶我們在南極旅行的公司 Antartica21接上了頭,發現同船一半以上中國人或華裔,船上專門配有漢語是母語的船員。
白天去建於1894年的彭塔阿雷納斯公墓轉了一圈,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墓之一。主人Sara Braun是個狠角色,經營著當地最大的牧羊業,一言九鼎富可敵國。臨終遺言:她死之後,墓地大門永遠關閉。隻能從旁門出入。金洋蔥頭是Sara本人的墓室。
晚餐居然被安排在Sara她們家改建的酒店裏吃。
南極旅行之不確定性極大,出發那天早上還說天氣不好不能走,讓大家到城裏去玩,一小時後就打電話來說馬上出發。乘包機飛到King George島,坐衝鋒橡皮舟到達Ocean Nova號。遊船駛向南極半島(Antarctic Peninsula),一路顛簸,很多人暈船死去活來。我事先吃了Dramamine,又戴上Sea band,不至於太難受。行船途中可見虎鯨Killer Whales。
第二天下午到達Fournier Bay ,換坐衝鋒舟去看座頭鯨。在那個海灣裏,風平浪靜,隻聽見鯨魚呼吸噴水的聲音。至少有二十幾隻鯨魚,有時鯨魚就在距橡皮舟幾米的地方上來下去。
晚飯後,在Useful Island登陸。還沒看見企鵝就先聞到它們的味道,想象一下那種沒人打掃的大型養雞場的味道,上船時把企鵝味兒也帶回船艙裏來了。但是企鵝還是非常可愛的,海豹賴嘰嘰地懶著。
聖誕節早晨起來遊船穿過Lemaire Channel,兩岸被冰川覆蓋。
上午在Petermann島登陸,看阿德利企鵝企鵝孵育幼子,海灣中靜靜的浮冰。女兒在劃橡皮艇。
中午開始下雪,雪花飄飄揚揚。下午在Argentine Island登陸,參觀Vernadsky station(烏克蘭南極科學考察站)。喝了伏特加酒。
Ocean Nova宣布乘客將體驗冰海跳船。這種熱鬧豈能拉下?我穿泳衣戴泳帽和遊泳眼鏡。別人是跳坑那樣狗刨跳下去,我 則是學著麥克·菲利普那樣一個猛子紮進冰水裏。太刺激啦!
南極多是烏塗塗的陰天。晚飯時出太陽,天空開始露出湛藍的底色,船上安排了在甲板喝酒烤肉,享受著溫柔的陽光,非常盡興。
第四天在Portal Point登陸,真正站在南極大陸的土地上。一家三口的足跡終於踏遍了地球上七塊大陸。
南極早先探險者紮營的遺跡。
下午在Two Hummock 島的Palaver Point 登陸,爬山使出吃奶的勁兒了,雪厚路滑,下山尤其困難。旅行公司提供的防水雪靴很適合雪地行走,但頗為笨重,身體極不靈活。
兩張拚接的照片時兩湖的相對位置。
第五天上午在Snow Island 的President Head 登陸,看大片大片的象海豹,懶洋洋的躺在沙灘上,不時有成對的海豹互相嬉戲打鬧。還看到鯨魚的骨架散落在海灘。
下午在Halfmoon Island,火山遺跡。
帽帶企鵝
Gentoo企鵝
Macaroni企鵝
晚上是告別晚餐,按計劃,次日就要飛回Punta Areana。
第六天應該返航,但因天氣原因,飛機無法在喬治王島著陸。喬治王島機場駐紮智利空軍,沒有雷達導航,著陸全靠飛行員肉眼辨別,一但雲層低或霧氣彌漫,就無法著陸。隻好在船上吃吃喝喝聽講座消磨一天。
女兒性格外向喜歡主動與人交流,早與年輕旅客和船員嘻嘻哈哈混成一團,她住單人艙,我都不知道她每天什麽時候睡覺。早餐時碰到前夜與她們一起打牌喝酒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問他們昨天是不是睡得很晚,他急忙撇清“沒有沒有,我是好孩子,一向是按規矩作息!”呸!當我不知道男孩子是在替女兒打馬虎眼。
回程在智利首都聖地亞哥停留一天,去了兩個博物館。在酷暑驕陽下走了好多條街,曬得渾身起痱子。
遊過南極,可以說生無可戀了,奧不,此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