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訪蘇格蘭(8):愛丁堡尋舊蹤(上)


這次(2017年7月)去蘇格蘭度假,我們從其首府愛丁堡(Edinburgh)機場入和出。在飛機降落過程中,從空中看著越來越清晰的大地,我的眼睛濕潤了。這不是我們畢業後第一次重返蘇格蘭,但每一次重返都使我感動。這些年來,雖然在世界其它地方見到過比蘇格蘭更令人驚歎的自然風光和比蘇格蘭更豐富的人文曆史,但我們對蘇格蘭依然保持獨特的情感,尤其對學習生活過的愛丁堡。

此行我們在愛丁堡住了3晚,不止一次探訪曾經租住過的房屋街道,不止一次觀看那熟悉的一棟棟校園建築,不止一次駐足在那一個個充滿曆史感的景點,重溫在這座城市度過的美好時光。。。。。。


照片1-2:飛機降落過程中,從空中伏瞰愛丁堡;看著越來越清晰的大地,我的眼睛濕潤了。





照片3-4:愛丁堡機場有多幅城市宣傳照,熟悉的街景撲麵而來,感到非常親切。






【小插曲1】:根據事先了解,大約7、8年前,在機場和市中心之間建造開通了輕軌電車(每7分鍾一班車,單程票價每人5.5英鎊,雙程8.5英鎊,行程大約30分鍾)。先生和我興致勃勃地前往輕軌電車起發站,預備乘電車前往市中心。然而,那裏的一位工作人員說,不巧的是輕軌電車線路上出現了一個小問題,大約1小時後才能重新啟動;他建議我們去乘機場大巴專車到市中心和機場。我們謝謝了他,然後到機場大巴起發站購買了雙程車票(每7分鍾一班車,單程票價每人4.5英鎊,雙程7.0英鎊,行程大約25分鍾,取決於交通狀況)。機場大巴專車是我們喜歡的雙層車,先生和我立即登上了頂層,看風景和拍照片視野都很開闊舒暢;先生和我非常開心乘了機場大巴專車。


照片5-8:從乘坐的機場前往市中心的大巴專車上拍攝的剛進入市中心時的城市街道,心情既有些小激動,但卻又奇妙的安然。









照片9-11:從行駕駛在市中心王子街(Princes Street)的機場專車上拍攝的愛丁堡城堡(Edinburgh Castle),著名的愛丁堡地標之一。







照片12-13:7月屬於愛丁堡的旅遊旺季月份,王子街上人潮湧動,遊客真多呀。





照片14:從機場大巴專車在市中心的終點站威弗利橋(Waverley Bridge)上拍攝到的愛丁堡老城(Old Town)的主街(High Street)背麵。威弗利橋正對愛丁堡的威弗利火車站(Waverley Station),離愛丁堡長途汽車站(Edinburgh Bus Station)也不遠,交通非常方便。



照片15:站在威弗利橋的一端拍攝位於王子街上的司各特紀念塔(Scott Monument),著名的愛丁堡地標之一。此塔是紀念18世紀末蘇格蘭著名小說家及詩人沃爾特·司各特(Sir Walter Scott),一位我特別喜歡的文學家。他在詩中,特別是在膾炙人口的長詩The Lady of the Lake(《湖上夫人》)中描繪的蘇格蘭自然風光深深地吸引著我,令我向往;而他的曆史小說,特別是充滿英雄主義和浪漫主義色彩的Ivanhoe(《艾凡赫》)是我全家人都喜歡的。司各特紀念塔旁的那座雕像是紀念蘇格蘭人大衛·利文斯通(David Livingstone),一位19世紀著名的傳教士、醫生、和探險家。在蘇格蘭有以他命名的給海外留學生的獎學金David Livingstone Scholarship;當年我在英國留學期間能衣食無憂地學習和生活皆因所得的3個獎學金,其中之一就是David Livingstone Scholarship。對David Livingstone,對蘇格蘭人,以及對蘇格蘭,我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再次看到他的紀念雕像,感到很親切。



照片16:途經蘇格蘭檔案館。先生和我的行李都很少並且輕便,我們從機場大巴專車在市中心的終點站威弗利橋步行前往預訂的旅館。



照片17:前往預訂的旅館時,遠眺愛丁堡地標之一卡爾頓山(Calton Hill),山上有多座曆史悠久的建築,是登高觀景的好地方。



照片18-19:我們的旅館與愛丁堡劇院(Edinburgh Playhouse Theatre )鄰近。此劇院原為一所大型電影院,現為上演音樂劇和音樂會的劇院。據相關介紹,此劇院可容納3,059,是英國最大觀眾容量的上演音樂劇的劇院。可惜我們在愛丁堡的那3個晚上,劇院沒有演出安排。





照片20-21:到旅館入住後,我拿出當天下午探訪校園和故居的尋舊蹤計劃給先生看;地圖是我從網上下載,紅標皆為愛丁堡大學的建築,從中可知大學校園分散在城市的多個方位;藍標是我在地圖上的加注,#0為旅館位置,#1和#2為先生和我曾經租住的房屋位置。與我的專業相關的學科和學院皆在市中心附近的校區,我們租住的房屋#1緊位於其中,距離相關建築以及學校主圖書館僅500米左右,非常方便。然而,與先生的專業相關的學科和學院卻在遠離市中心的城市南部校區(King’s Buildings),與租住的房屋#1單程大約2.5公裏,步行大約需30分鍾,先生每天徒步去上學和做研究。當年,先生將方便留給了我,將不方便留給了他自己,至今想起來還令我感動和動容。後來,在先生還有一年左右即將畢業時,我被英國導師們送到美國醫科院(NIH)做博士論文課題;先生一個人搬遷到租住屋#2,與他的專業相關的建築不到500米的距離;我回愛丁堡探親時,也曾經在租住屋#2居住過。






【小插曲2】:聽了我當天下午的計劃後,先生微笑著說:“好。不著急,有的是時間,不必趕路。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吃完下午茶後出去逛,好嗎?”盡管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故地重遊,但我還是接受了先生的建議,開開心心地陪他休息和吃下午茶;出門時,已經是傍晚。好在蘇格蘭7月份天很晚才黑,加上我們對所走線路非常熟悉【先生誇張地說他閉著眼睛也能走到我們曾經租住的房屋:-)))】,並且我們知道這座城市很安全,所以,就心無顧慮地在傍晚外出了。出了旅館大門,看到天氣陰沉沉的,我用手機檢查天氣預報,得知當天晚上有雨,就返回房間取了一把雨傘帶上。


照片22:傍晚時分的北橋(North Bridge),連接愛丁堡新城和老城的主要橋之一。看著橋一端一座建築上燙金的“The Scotsman”,不禁使我想起總部在愛丁堡的蘇格蘭主要報刊“The Scotsman”。30年前留學期間,尚未接觸網絡,幾乎所有的新聞都是從閱讀報紙和看電視而來,其中包括在圖書館和學生中心閱讀“The Scotsman”。



照片23:老城區的南橋(South Bridge)。其實南橋不是橋,而是一條大街,並且是由北橋(街)的延續,過了與皇家英裏大道(Royal Miles)的主街(High Street)交界,就被稱為南橋。



照片24:位於老城區南橋街上的愛丁堡大學老學院(Old College),其建築包括愛丁堡大學行政樓、法學院主樓、大學藝術博物館等。



照片25-27:先生和我步入老學院,看到其庭院中陳列了許多大幅照片。仔細一看才知一年一度的愛丁堡國際電影節正在進行,並且恰好是它的70周年慶,所以陳列了許多這個電影節的曆史照片;其中包括著名的蘇格蘭演員James Cosmo、007扮演者愛爾蘭演員Pierce Brosnan、以及英國伊麗莎白二世女王和她丈夫菲利普王子/愛丁堡公爵參加愛丁堡國際電影節的照片。







照片28-30:然而,這次探訪老學院最使我難忘的是庭院正對大門的一側有一座紀念牆那裏刻印著許多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犧牲的愛丁堡大學校友。看到紀念碑上的這些名字,我的眼睛濕潤了,是對生命的不舍,也有對命運的思索。這使我想起在飛往英國途中看的兩部諜戰片電影,恰好都與英國在二戰中反擊希特勒有關。在當時不少歐洲國家被迫或主動屈服在希特勒強大的軍事淫威下,是英國這個小島國在邱吉爾帶領下對抗強大的德國。英國人作出了很大的犧牲,許多年輕人在戰爭中失去生命,包括愛丁堡大學老學院紀念牆上的這些年輕的校友們。我在心中默默祈禱永遠不會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







照片31:步出愛丁堡大學老學院不遠,其街對麵是一個獨特有趣的與醫學相關的博物館(Surgeons Hall Museums),其中包括外科曆史博物館(The History of Surgery Museum)、病理博物館(The Wohl Pathology Museum)、以及牙科博物館(The Museum of Dentistry)。以前曾經探訪過Surgeons Hall Museums,很喜歡,內容獨特豐富。盡管博物館與老學院是近在咫尺,但街名已變為納爾遜街(Nicolson Street)。



照片32:位於納爾遜街一側的納爾遜廣場公園(Nicolson Square Garden),沒有多少花卉,隻有盛開的薰衣草散發著一陣陣幽香;廣場中央的柱子上聳立的是英國海軍名將納爾遜(Horatio Nelson)的銅像。看到納爾遜廣場公園感到很親切,知道快要到我們當年租住的第一個房屋了。當年與國內親人的交流主要用郵寄的信件,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打國際長途電話;納爾遜廣場公園一側的紅色公用電話亭是離我們最近的公用電話,記得當年的電話費是每分鍾2英鎊左右。



照片33:先生和我當年與朋友合租了位於教堂街(Chapel Street)的一個公寓建築中的兩室一廳公寓,離與我的專業相關的學科和學院以及學校主圖書館都很近,大約500米左右,非常方便。同一條街北上被稱為Potterrow,南下被稱為Buccleuch街,隻有中間一小段被稱為Chapel Street。



照片34-35:看到當年租住的公寓樓還在,感到有些激動,趕緊站在其前拍照留念(照片34)。我還能準確地說出當年住在二樓那個公寓。象許多處於黃金地段的公寓樓一樣,這棟樓的臨街公寓都變成了做生意的門麵房,主要是不同風味的小餐館。【注:第二天上午探訪校園時又經過曾經租住的公寓樓(照片35),這次拍到了街名Chapel Street:-)))。】





照片36:當年租住的公寓樓前曾經有一個很開闊的廣場,周末通常成為臨時市場,有各種攤位自由買賣。然而,如今那片廣場空地已經不存在,在其上已建起高樓建築,包括翻建、擴建、和加高的愛丁堡大學的建築Appleton Tower,使得那一帶顯得有些擁擠。




先生和我象多年前一樣從位於教堂街上的租住的公寓樓出發,沿著教堂街向南徒步,前往遠離市中心的愛丁堡大學的King’s Buildings校區,那是與先生的專業相關的學科和學院所在校園;單程大約2.5公裏,步行通常大約需30分鍾,這次我們卻用了接近1個小時,邊走邊聊,走走玩玩。。。。。。


照片37-38:教堂街很短,向南很快被稱為Buccleuch Street。





照片39:繼續向南,Buccleuch Street被延伸為Hope Park Crescent,從著名的愛丁堡地標之一草坪(The Meadows)東部穿過。



照片40:繼續向南,Hope Park Crescent被延伸為A700,其一側可見Summerhall。這裏曾經是愛丁堡大學的獸醫學院,英國第二古老的獸醫學院,於2011年搬遷;如今成為一個多藝術體/多功能的綜合活動場所。在我正式入學之前,為了不浪費時間,曾經在這棟大樓的一個神經科學實驗室工作過3個月,並在那裏度過了我到蘇格蘭的第一個生日。收到的生日禮物中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蘇格蘭博士研究生送的青花瓷兔子,因為他得知我屬兔,並且對中國生肖非常感興趣。看到如今這棟建築易主,改為它用,覺得有點遺憾。



照片41:繼續向南,A700被延伸為Causewayside。



照片42:繼續向南,Causewayside被延伸為Mayfield Road;突然下起了雨,細雨如絲、細雨如煙,煙雨迷蒙了天空、街道、和古老的建築。挽著愛人的胳膊,合撐著一把雨傘,聆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呼吸著沁人心肺的新鮮空氣,漫步在夏日夜晚的煙雨中。。。。。。30多年的共同生活,兩人的生命早已嵌合在一起,相互之間的默契也隨年漸增,此時此刻,兩人默默無語,不說,什麽也不用說,用心感受歲月的靜好。



照片43:不過,這份寧靜很快被我打破,因為我看到了馬路右邊的幾個有著中文標牌的店鋪,是那麽的熟悉,卻又帶著一份陌生;大約30年前,這個位置也是中文店鋪,但是不同的名稱。



照片44:在雨中,沿著Mayfield Road繼續向南,直至愛丁堡大學的King’s Buildings校區。



照片45:先生和我首先是迫不及待地走到校區一側我們曾經的租住屋,準確地說這裏曾經是先生與其他同學合租的房屋,他用其中一個20多平方米的臥室(在先生還有一年左右即將畢業時,我被英國導師們送到美國醫科院NIH做論文課題;先生一個人搬遷到此)。我從美國回到英國探親時曾經在這個合租房住過3次,裏麵有非常寬敞的廚房、餐廳、和客廳。當時此房屋屬於愛丁堡大學,為提供給學生們用的住房之一。後來,據留在愛丁堡工作的朋友說,我先生畢業離開後沒幾年,這棟房屋就被大學賣給了私人。因為知道這已經是私人財產,先生和我當然無意去打擾,隻是站在庭院口張望和拍照留念。




【小插曲3】:有趣的當時恰好有兩位年輕姑娘開車進入,其中一位搖下窗戶,友好地問我們是否迷路,是否需要幫助。我和先生謝謝了她們詢問,並如此這般地解釋了我們來到這裏拍照的原因。兩位女孩非常感興趣地聽我們敘述與這棟房屋的緣源,尤其是那位開車的女孩。她將車子熄火,向我們講述了她家人購買此房屋的時間,並且興奮地告訴我們她是她家第一個在此房屋出生的孩子。從與她的進一步交流中得知,她今年20歲,是愛丁堡大學法學院3年級學生。當先生指出他當年租住的臥室位置以及對其描述後,那位女孩驚訝地說那個臥室如今恰好是她的閨房;我們4人都對這樣的巧合感到難以置信和開心。雖然聊得很開心,但當時已經是夜晚10點鍾左右,我們還有計劃去到King’s Buildings校園走走,包括去看先生曾經學習和做研究的那棟建築,因此,我們就結束了與兩位女孩的交談;告別時,兩位女孩甜甜地祝我們在愛丁堡的時間愉快。


照片46-48:睹物思人,看到King’s Buildings校區中的動物樓、地質樓、和化學樓,我們想起了曾經在這些科係讀博士學位的3位研究生朋友。其中兩位如今也在美國工作定居;另一位在美國完成博士後訓練,在90年代毅然決然地回到北京大學工作,屬於比較早海歸的學者,早已是北大輔導博士生和博士後的教授。雖然隻是相互陪伴了人生旅途中短暫的時光,我們沒有忘記他們,為認識的每一位朋友感恩。







照片49:先生曾經學習和做研究的那棟建築。先生說在這棟建築中,他有著許多美好和難忘的回憶;對我而言,也有著許多有趣的回憶。




【小插曲4】:我曾多次陪伴先生到他的辦公室,因此認識了他的來自法國、德國、澳大利亞、英格蘭、蘇格蘭的同學;也認識了兩位來自中國的同學,並且與兩位中國同學和他們的家人成了至今還保持聯係的好朋友。其中一個記憶特別深刻的對話是與一位來自法國的同學聊天我提到巴黎的凱旋門時,他自嘲地說凱旋門名不符實,近代戰爭中,法國根本就沒有凱旋的資本,政府通常是不戰而降,包括對二戰時的德國。這段對話使我記憶深刻的主要原因是對我從小受的愛國主義教育極大的衝擊以及直麵缺陷的坦誠和率真。

另一個記憶深刻的對話是與那棟建築的門衛,那個年代的英國人對中國文化了解比較少。在我又一次探訪先生在登記薄上留名時,那時門衛與我已經比較熟悉,看了我的登記後,他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我為什麽不是和丈夫一個姓。我向他解釋了中國曾經的冠夫姓文化習俗以及後來改變的習俗,以至於結婚改為丈夫的姓氏成為不可能。聽了我的解釋,他納悶地問為什麽那TH和Y都隨她們各自丈夫的姓。聽了他的問話,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當年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很少,整個研究所隻有3名中國學生。其中兩位研究生的姓分別在百家姓的前5位,皆為常見的大姓,他們的妻子恰好與他們同姓;而先生的姓是中國很少的姓氏,我的姓在中國也比較少,我們倆同姓的概率微乎其微。聽了我的解釋,門衛恍然大悟,也忍不住笑了。人與人的交往可以增加相互了解;當年打開國門,留學生們走進異國他鄉,在某種意義上也增加了所在國的人對中國文化習俗的了解。


照片50-51:已經是夜晚10點半左右,先生和我沿著Mayfield Road向北返回市中心。





照片52:途經這個飯店時,我們才覺得餓了,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回想起來,離開旅館前的下午茶吃得太多。



照片53:沿路返回旅館時經過愛丁堡大學老學院時已經過了深夜12點,由於時差,先生和我毫無睡意,依然精神抖擻;我看著夜幕中屹立的老學院門樓建築,想起白天探訪它的情景,心中依然為那麽多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犧牲的愛丁堡大學校友深深地感動。



照片54:深夜時分的北橋和愛丁堡五星級旅館Balmoral Hotel。



照片55:夜幕下的卡爾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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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跟帖: 

雄偉壯觀。 -source4book.com- 給 source4book.com 發送悄悄話 source4book.com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4/2018 postreply 08:01:54

謝謝書班。如果是你去拍攝這些景觀,那會更美。 -廣陵曉陽- 給 廣陵曉陽 發送悄悄話 廣陵曉陽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4/2018 postreply 16:34:37

非常喜歡愛丁堡, -無法弄- 給 無法弄 發送悄悄話 無法弄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5/2018 postreply 06:55:48

謝謝無法弄妹妹,歡迎你將來故地重遊。這個月初我們去了你們那裏,趕上罕見的大熱天:-)))。 -廣陵曉陽- 給 廣陵曉陽 發送悄悄話 廣陵曉陽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5/2018 postreply 07:05:57

古老夢幻 -簡妮真人- 給 簡妮真人 發送悄悄話 簡妮真人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5/2018 postreply 11:24:46

是啊,給了J. K. Rowling許多靈感寫出了Harry Potter係列。 -廣陵曉陽- 給 廣陵曉陽 發送悄悄話 廣陵曉陽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25/2018 postreply 17: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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