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黎郊外回到城裏,己是黃昏時分。尋到一處網上推薦的飯店,一進門,就看到那幅"拿破侖翻越阿爾卑斯山"。以為這畫會和大衛的其它畫放在同一畫室,在盧浮宮居然沒有找到。原來在這裏。:)
揶揄小妹妹,"還覺得Eddie Redmayne像拿破侖嗎?"
妹妹不好意思了,"不像。"選了個最靠近畫像的餐桌坐下。細看,不甘心道,"牆上這幅畫得不像!"
(大衛的"拿破侖翻越阿爾卑斯山"應該在凡爾賽宮,可惜也沒看到。妹妹抱怨了:"這些畫怎麽不放在一起?!"她以為看完拿破侖的加冕圖,一扭頭就可以看到拿破侖的駿馬圖,我誤導了她。這幅好幾個版本,以為盧浮宮也應該有一幅。)
巴黎的天黑得晚,流連塞納河畔,薄暮中輕柔呼吸的城市,深藏著怎樣的美麗和憂愁。
問妹妹,"你不是說要在巴黎街頭唱悲慘世界裏的歌嗎?"
妹妹扭捏起來,"我是說要在巴黎街上聽這些歌嘛。"她手機裏,有整部音樂劇的唱段。
姐姐建議,"Okay, Let's sing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together ."這首歌全家都會唱。
巴黎清寂的街頭,傳來孩子們細細的歌聲, 由小到大,從猶豫到清晰,仿佛踩著鼓點的腳步,從曆史的煙塵裏,慢慢走來: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comes!
……
Au revoir,Paris! 我的優雅又傲慢、雍容又魯莽、擁有萬種風情又曆經苦難滄桑的巴黎,再見!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