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屆七八屆大學生中的大部,都是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間的初高中生,許多是知青。這期間,停課鬧革命,大串聯,批讀書做官論,讀書無用論輪換上場,物理叫工基,生物叫農基,班改叫排和連,班主任叫指導員,接受再教育,偷雞摸狗,想法設法上調。
歐氏幾何原理與馬列原理,都學過。轉手變成毛澤東思想#2,到處叭叭叭叭,像當年講長征一樣地講知青故事。“講好中國故事”這樣的話,一聽就知道是知青話;尤長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絕活,而且簡化成“吃到嘴裏的肉才是肉”;老話叫找空子,改成了知青話叫“找機會”,得了勢改口叫“下盤大棋”;上山下鄉之後,不再對上井岡山,鬧秋收起義搞延安整風有陌生遙遠感,因為,上山下鄉是上井岡,走長征,延安整肅的接力,七七屆七八屆就是運動員。
集體大返城之後的“該讀書的時候沒讀書該怎麽談戀愛時沒談戀愛”的怨氣很快就被鑽頭覓縫地改善自己的激情替代,“傷痕文學”的傷痕很快就轉化成“青春無悔”的知青大聚會,現如今,高幹病房裏,貪腐金額尤其大的幾位,常委成員,太多的七七屆七八屆了。
這兩屆,將“有學曆有文化的人總比大老粗好”的鐵律打破。三年清零說明,已成了專家領導的他們,壞得出蛆。
他們將成為曆史的遺產,還是遺臭?
是他們告訴中國,“還不如沒文化”
也是他們告訴大家:初高中學到學不到的意義,決定了學士碩士博士的質量。那些個工農兵學員,高考數學幾分,直接考上研究生的,當個大老粗看,並沒輕視了解他們的文憑,忽視了他們欠大老粗的傻幹勁。
他們還告訴中國:毛澤東思想的水準是不好好上學的中專生的,而接過來發展它的,是初高中沒好好上的七七屆七八屆。所以怪不得他們現在去韶山去紀念堂,仍崇拜毛主席,唱紅歌,說《講話》,人家上的可是民國的師專,和文革中的初高中怎麽比?說說看,這樣的傳承中,還有什麽好果子等著中國?
其實,八幾屆,九幾屆,又好到哪兒去?話說顏色革命,那是阿拉伯之春,布拉格之春,大人的運動。到了這裏,就是個“變臉”鬧著玩。什麽什麽都夠,就是一如既往地“五千年的未成年”。不信,去他們的圈和群裏逛逛,
還是魯迅老成:“時間永是流逝,街市依舊太平”,“今天的月色真好!趙家的狗又叫了”。除此,還多出什麽?
有幸,正在其中。不幸,正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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