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的斷句沒那麽嚴謹,比如蘇軾的《水調歌頭》上闕第二句如下: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而張孝祥的《水調歌頭》上闕第二句的斷句就不同,如下:
寄聲月姊,借我玉鑒此中看。
就算同一首詞裏,上下闋的斷句也可以不一樣,比如同樣在蘇軾的《水調歌頭》中,下闋的第二句就變成了: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如果要和上闕保持一致,就應該是: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再看張孝祥的另一首《水調歌頭》,下闋的第二句是:
小喬初嫁,香囊未解,勳業故優遊。
連字數都由11個字,變成了13個字。
不懂裝懂,如果是學術討論,也就罷了,但用來攻擊別人的作品,就是沒臉沒皮,不知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