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先捧定西方的定論,然後再來找例子支撐。這種詞法句法的靈活性並不是語言的局限。英文中有

firetruck. 中文就不說火車,而是消防車。

但中文卻說“救火”,跟“救命”一個形式。

英文說 she was smoking. 

中文說 她在吸煙。

人怎麽能smoke? 當然是吸煙更準確。但是有文化、習俗因素, someone smokes 還是好的表達。

這不是語言的局限,而是靈活性。各種語言都有。

鸚鵡型學者沒有獨立思考與分析的能力,拿支言片語來當例子,還喜歡說中文不“科學”,其實就是他們自己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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