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證了中國改革開放的劇變,見證了中國的和平崛起。
2010年中國成為經濟第二大國了,中國跳過了海外殖民地擴張的戰爭和奴隸貿易的資本原始積累階段,跳過了鐵路華工和英國童工殘酷的資本原始積累階段,直接進入了現代化工業的大生產時代。這是一個曆史的穿越,穿越了自在的人類的社會文明演化階段,以一個自為的民族塑造了神州大地的文明。這是人類社會走向自由王國的創世紀開端。
當你旅遊世界的時候,放眼天下,大地山川無不布滿人類的痕跡,自然景觀已經成為稀缺的旅遊資源,我們可以感受到,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人類對於自然界已經從必然王國走向了自由王國,我們可以按照人類的意誌改造自然界。同樣地放眼天下,在物質文明充分發達的今天,人類依然無法消除貧困和戰爭,國際政治依然是叢林法則的強權政治。人類已經有許多先賢提出和平、自由、平等、博愛等普世原則,但是,人類文明的發展還在必然王國中掙紮,人類無法按照先賢普世原則自由地設計人類文明的進步。毛澤東領導的中華民族在過去72年中按照民族自己的意誌掌握了自己文明進步的命運,毛澤東帶領中國人民穿越了曆史自在演化的局限,為民族生存和發展走出了一條自為的社會工程的路徑,開啟了人類社會從必然王國走向自由王國的另一條道路。
人類文明是一個複雜係統。自然界有兩種複雜係統,一種是競爭性複雜係統,另一種是合作性複雜係統。競爭性複雜係統容易演化,合作性複雜係統容易僵化。地球生態係統是一個競爭性係統,以達爾文物競天擇的原則競爭演化,今天世界上存在的物種隻是生態曆史上存在過的物種的5%,曆史上95%的物種都在競爭中消失了,95%的物種都是競爭的失敗者。人體是一個合作係統,每一個細胞都為了整體的功能默默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那些不顧整體利益隻為自身利益吸取身體養料的細胞我稱之為癌細胞。華爾街就是今天全球經濟體係中的一個癌細胞,它隻顧自己贏利,忘記了合理配置全球資本流動的職責。競爭性係統正反饋機製多,贏者通吃,利於激勵個體創造性,利於係統得以演化適應新環境,利於與時俱進。合作性係統有如人體荷爾蒙機製一樣負反饋機製多,利於社會穩定和公平,但不利於演化,以至壽命有限。蘇聯解體就是計劃經濟缺乏激勵機製、係統喪失了演化的功能的結果,蘇聯解體是合作性係統有限壽命的一個案例。
西方現代文明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合理化製度化體係,其生命力在於其競爭性的激勵機製,西方民主政治是思想容忍度最高的自在的人類文明體係。由於其激勵機製的正反饋效應,強者越強,弱者越弱,強國為“國家利益”壓迫消滅弱國沒有道德可言,所以有了鴉片戰爭,所以西方文明橫掃全球,掃除了一切舊的文明製度,印地安人原始文明消失了,非洲部落文明消失了,澳洲新西蘭毛利文明消失了,安第斯文明消失了,在自在的人類文明演化中,西方現代文明是贏者通吃,如果任曆史自在的演化,華夏文明也將被西方現代文明以炮艦方式或和平演變的方式消滅。但是,毛澤東把中國人民組織成為了自為的民族,毛澤東領導的中華民族自為地穿越了曆史,避免了中華民族百年任由列強宰割的命運,使得華夏文明有了新的生機。華夏文明是合作性係統,是人類曆史中包容性最寬的合作性係統。由於華夏文明的包容性,使得華夏文明保留了演化的機製,使得華夏文明是至今唯一得以延綿不斷兩千年至今還在不斷演化的古文明。
毛澤東說:“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這是抗日統一戰線中團結國民黨共同抗日的原則。原因是國共兩黨即是一對競爭對手,也是抗日統一戰線中的合作夥伴。類似地,競爭與合作是一個係統陰陽平衡的兩麵。一個係統要演化必須有競爭,一個係統要穩定必須有合作。西方市場經濟是競爭性係統,其合作機製主要依賴法製。但是,法製不是萬能的,強製法製的國家和利益集體總是能從法製的體係中損人利己。加拿大退出京都條約是一例,如果是發展中國家如此蔑視國際法,早就遭到發達國家凍結海外資產和經濟製裁了。華爾街引發2008金融海嘯是另一例,此前拉美國家和東南亞類似的金融危機,都以當事國資產流失為代價,而美國金融海嘯卻以量化寬鬆的手段搶劫全球財富補2008資金鏈的短缺。美國奧巴馬醫改方案是另一例,雖然美國民眾對醫療體係的不公和低效不滿,醫改法案還是利益集團遊說的結果,根本無法改變美國醫療體係的低效和不公。脫離了製定和強製法律的主體來空談法製是虛偽的西方資產階級法製。美國法製,同樣的過失或犯罪,往往黑人被判的刑罰要比白人重,而限製白領類犯罪的法律刑罰輕,限製藍領類犯罪的刑罰重,因為法律是白領製定的。毛澤東領導中國人民走出百年屈辱依靠的是人民的覺悟,以發動群眾,訪貧問苦,把民族解放的事業建立在全體中國人民自覺的合作行動之上。中華民族能以72年時間穿越西方三百年工業化曆史,依靠的是人民的覺悟和人民的自覺的行動,而不是警察暴力和失業饑餓強製的社會運行機製。過去四十年,中國多少農民成為企業家,多少個體戶成為國際市場的參與者,中國走的是人民路線。這是曆史的穿越。麵對中華民族的曆史性穿越,西方心裏酸酸的,說動員人民覺悟是專製洗腦,是抹殺個人自由,他們希望中華民族能夠安於自在的文化演化,讓西方市場經濟和西方民主政治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個人自由價值觀把毛澤東組織起來的覺悟的自為中華民族重新變為一盤散沙的自在的中華民族,讓西方建立在奴隸貿易和殖民地統治積累的資本可以把這個正反饋強者通吃的係統擴展到中國,把中國納入全球經濟南北結構的南方,讓中國人在西方民主法製體係內在貧民窟中永遠為北方國家提供廉價勞動力。如果中國果然和平演變了,果然實現了西方民主政治了,毛澤東領導的中華民族的曆史穿越就功虧一簣,中華民族就再次成為一盤散沙,中國民族就會再一次重蹈滿清覆轍,把民族的命運交由歐美製定、解釋、和用全球絕對軍事優勢強製的國際強權政治規則來擺布。自2008年以來,美國一直增加債務繼續強化全球戰爭機器和繼續縱恿華爾街使用吸星大法盤剝全球財富,美國繼續寅吃卯糧,他們一刻沒有放棄致力於中國顏色革命,一旦中國變色,華爾街主導的全球資本流動即可將中國這六十年積累的財富用於彌補2008年金融海嘯短缺的資金鏈,屆時他們就完成了他們的預言:中國經濟泡沫崩潰而全球經濟複蘇。這將不僅僅是中華民族的災難,也是人類的悲哀,因為人類文明演化又被倒行逆施地從自由王國的開端打回貧困戰爭的必然王國。
競爭中需要合作,合作中需要競爭。一個公司,其內部合作越強,其市場競爭力亦越強。一個國家,民族自尊和民族自強的合作精神越強,其在國際政治中競爭力亦越強。雖然國際競爭需要國內合作,但不能排除國內競爭,否則國家就會僵化,就會在國際競爭中被淘汰。常言道,“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即兄弟在家庭內部有競爭,對外則需合作一致。國共合作抗戰就是近代史“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的曆史案例。全盤西化的民族虛無主義是摧毀華夏文明的武器,鼓吹西方“民主自由的普世”貶低華夏文明的大同普世思想是國際政治中遏製華夏文明複興的武器。今天中國國內充滿競爭活力,但依然缺乏民族文化自信心和自尊心,由此難以凝聚民族合作力量以獨立於民族之林。什麽時候中國市場紅星二鍋頭的價格和法國人頭馬價格相當的時候,就是民族文化自信心和自尊心重新樹立起來的時候。酒的品味高低是文化問題,不是科學的分子學問題和味蕾的生理學問題。西方最低端的麥當勞之類的垃圾快餐在中國成為中高擋消費也是中國缺乏文化自尊心的表現。中國市場熱捧承傳古羅馬藝術的意大利設計,而傳承華夏文明藝術的設計卻無法打入國際市場,這就是中華文化自尊不足的表現。以西方文化為尊再全盤照搬西方市場經濟和西方民主政治就是西方現代文明消滅華夏文明的攻勢之一。
中國最早發明指南針,指南針是航海必須的工具。中國天文曆法領先歐洲多年,天文星相是航海必須的知識。中國發明了多桅帆船,是駕馭航海風力的技術尖端。中國發明了隔離封閉艙和尾舵,這至今是造船業的經典核心基礎技術。中國發明了火藥。鄭和七下西洋的年代,中國航海技術傲視全球。但是,華夏文明的文化基因中沒有帝國統治基因,霸道不是華夏文明文化的顯基因。鄭和下西洋,傳播華夏文明先進技術,沒有要知識產權,沒有把火藥變成火炮強奪世界財富,中國的陶瓷和絲綢成為全球的高擋消費品。鴉片戰爭以後,西方炮艦在中國和日本口岸建立了不平等條約體係。中國和日本同時學習西方,但是,華夏文明基因無法接受西方海盜式沒有羞恥不講道德不講人類良心的國際政治。中日一起學習西方軍事,建立新軍,日本一開始就學習西方霸道,日本陸軍軍校建立第二年就入侵台灣,明治維新成功第二年即發動甲午戰爭,日本脫亞入歐了,日本成為列強之一,日本把台灣、琉球、朝鮮和滿洲變成日本殖民地。中國新軍沒有侵略稱霸的文化基因,也不屑學習西方文明的利益至上的文化基因,中國打贏了中法戰爭,沒有乘勢殖民東南亞,反而把藩屬國安南拱手送給法國。
有言道,人吃了牛肉身上不會長出牛肉,人吃牛肉身上長出的是自己肉。這是吸收人類文明先進文化的態度。日本學習西方,吃牛肉長出的也是牛肉。日本文化就是一種病毒文化,以前寄生在華夏文化基因的蛋白質裏,明治維新後寄生在西方文化基因的蛋白質裏。中國不行、不屑、不必接受西方文化基因個人利益最大化的核心價值。華夏文化蘊藏著人類文明深厚的曆史積澱,中國學習印度佛教,把佛教本土化為六祖的禪宗,在中國道家文化基因上演化出現代禪宗。中國學習西方的馬克思主義,把馬克思主義本土化為毛澤東思想,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中國學習西方搖滾樂,唱出的是本土化的黃土高原基因的崔健的搖滾樂。華夏文明是曆史悠久的人類優秀的文明,從黃帝開始就不斷融合人類積累的知識和文化,不斷演化並傳承著“天下大同”的核心價值文化基因。同樣的道理,中國學習西方的民主法製,唯一的途徑在延承華夏文明優秀的傳統前提下把民主法製本土化,建設有中國特色的民主法製社會,一個不同於西方文化基因的民主與法製社會,一個不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核心價值的民主與法製社會,一個以民心道統為核心價值的本土化中國特色的民主與法製社會。
鄭和七下西洋的時候,華夏文明是自在的文明,華夏文明有其曆史的自在的演化途徑。當西方工業文明以鴉片戰爭強攻華夏農業文明的時候,有識之士意識到要學習西方的先進,李鴻章張之洞搞洋務運動,康有為梁啟超搞維新運動,但是,這種演化還是自在的演化,因為腐敗的清朝得不到貧苦大眾的認同,中國是任列強宰割的一盤散沙,在近代全球轟轟烈烈的工業革命浪潮中,古老的華夏文明卻是一隻睡著的獅子。
孫中山學習西方倡導共和推翻帝製,提出“天下為公”,“天下為公”仍然是華夏文明的文化基因。孫中山以為學習西方民主就會得到西方民主國家支持了,結果處處碰壁,辛亥革命中西方支持袁世凱獨裁不支持孫中山共和。大革命西方列強支持軍閥割據而不支持北伐統一。
中國百日維新失敗,辛亥革命果實被盜。非洲大陸已經被老牌資產階級民主國家殖民統治瓜分完畢,新大陸也被新老資產階級民主國家瓜分完畢,中國民族資產階級已經沒有海外殖民擴張空間進行資產階級革命的資本原始積累,而且中國已經被置於列強勢力範圍之下使得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無法與國際資本競爭。孫中山因此提出聯俄聯共輔助工農政策。但國民黨畢竟是資產階級政黨,無法容忍工農覺悟,無法依賴中國廣大人民的力量。華夏文明仿佛已經走到了不可自拔的絕境。
馬克思經典科學共產主義理論認為,曆史自在的演化發展是由封建製度演化為資本主義製度,再由資本主義製度演化為共產主義製度。麵對中國龐大的農業人口,以及華夏文明文化基因不屑侵略擴張進行資本原始積累,共產國際寄希望於中國按照馬克思經典曆史演化路徑先進行資產階級革命,共產國際支持孫中山,幫孫中山建立黃埔軍校。俄國是加速俄國曆史的演化進程,把俄國由工業國家提前進入社會主義,還稱不上穿越。而中國民族資產階級已經沒有可能完成中國的工業化,麵對列強已經瓜分完的世界,華夏文明的曆史好像走到了盡頭,中國的命運好像隻有等待列強殖民中國三百年徹底消滅華夏文明的文化基因,神州大地的命運好像隻能為列強提供資源和市場,中國好像隻能等待歐美國家掠奪完中國資源以後慈悲施舍讓劫後餘生的沒被折磨死的中國人進入現代文明,有如今天非洲饑民享受西方慈善事業一樣。
但是,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毛澤東帶領中國人民穿越了曆史,帶領中國從一個農業文明大國穿越到社會主義。這個穿越,到來2022年,不知道是否會功虧一簣。如果中國屈服了美國全方位的打壓,中國人半個世紀的自為的努力又變成了了自在的曆史演化,從農業國家變為工業國家,全盤按照西方民主政治進行政治改革,讓整個中國社會按照西方“人人為自己,上帝為大家”的價值運行,在美國單極統治下為北方國家提供資源和市場;或者,有人心存僥幸心理,以為中國可以全盤西化,取代美國成為主導國際強權政治的壟斷資本主義國家,以為可以走出德日二戰沒有走通的道路。無論如何,隻要毛澤東啟動的中國曆史的穿越功虧一簣,中國人民就放棄了掌握自身曆史命運的意誌,任由國際資本擺布中國和人類的命運。如果中國共產黨變色了,中華民族就又從自為的民族返回自在的民族,中華民族又把自己的命運交由國際資本擺布,人類社會又回到必然王國,人類社會自由王國的開端又被扼殺在萌芽之中。
毛澤東相信人民的力量,毛澤東認為人民有無限的創造力。毛澤東與李鴻章張之洞不同,毛澤東與梁啟超康有為不同,毛澤東與孫中山不同,毛澤東與蔣介石不同,毛澤東依靠的是廣大人民的力量。毛澤東領導的中國革命是共產黨深入民眾,啟發民眾,把一盤散沙的中國人組織成為有覺悟的人民,覺悟的人民把曆史穿越變為自己自覺的行動。毛澤東沒有用槍強迫人民鬧革命,毛澤東也不是綠林好漢劫富濟貧,毛澤東是訪貧問苦,發動工農,讓群眾自覺起來鬧革命。中國民族由此成為一個自為的民族,一個掌握民族自己命運的民族。
西方核心價值之一是權力。西方民主政治以一人一票的形式授權給總統。美國四年一次選舉以一人一票授權總統,然後總統行使權力統治國家。國家權力指令由上至下,由國家壟斷暴力強製。除了選舉那一天公民授權總統以外,指令性行政是下級為上級負責,權力由上至下,責任由下向上。華夏文明核心價值之一是責任,“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毛澤東建立的人民武裝和抗日民主政權是為人民服務的政權,政府為人民負責,責任由上向下。黨的領導體現在政策的解釋和細致耐心的思想政治工作將民族意誌變為人民自覺的行動,而不是指令性行政命令規範人民的行動。政府稱為人民政府,地方政府不對中央負責,而是對人民負責。黨員入黨第一關就是群眾意見,是聯係群眾,深入群眾,得到群眾認可的才德兼備有為人民服務精神的人才能入黨。而黨員深入群眾耐心細致地解釋政府的政策,使得政府政策成為有覺悟的人民的自覺的行動而非行政指令和法律強製的行為。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是毛澤東本土化民主政權的特征,如此保障政權是人民的政權,同時組織其自為的人民。西方民主政權位之越高,權力越大。中國本土化民主政權是位之越高,責任越大。西方法製的法律是民眾外行的法律,離開律師人民不知道法律如何解釋,奧巴馬政府通過的醫改法案是兩千多頁的法律文件,是醫藥業保險業等利益集體耗資不匪的遊說下的產物,是老百姓讀不懂的法律強製的政策。毛澤東建立的民主政權依靠細致的思想工作,使得民族意誌成為為民眾自覺的行動,使得中華民族成為有民族意識和人類良心的自為的民族。
究竟那種民主製度更加容易演化更加具有生命力呢?蘇聯解體和中國改開的成果表明,市場經濟是比計劃經濟有活力。市場經濟是一個自組織係統,每個經濟活動者是一個為了自身利益最大化而決策其支配的資源的運作,各個經濟活動者的這些分散的決策自組織了整個經濟體係的運行。相反地,計劃經濟是中央決策整個經濟體係的運行。中央決策支配的資源龐大,決策周期長;分散決策支配的資源小,決策周期短,所以計劃經濟的創新和演化能力不如市場經濟。類似地,西方法製立法周期長,往往經濟運行對社會造成重大損害以後才立法糾正;而毛澤東支部建在連上的政委製度是民族意誌的分散性決策法製,和西方中央政府法製恰成對比。毛澤東建立的軍隊和抗日民主政權時時刻刻貫徹維護群眾利益,比之西方立法司法程序亡羊補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法製有效得多。毛澤東的軍隊由於有分散決策優勢,可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蔣介石往往越級指揮,結果通訊能力強和機械化機動能力強的蔣介石軍隊打不贏毛澤東通訊技術低下的軍隊。原因就是毛澤東軍隊有臨場決策的能力,司令在戰場決策不必等待中央認可,政委背書即行。政委製度就是分散式決策法製。毛澤東支部建在連上的政委製度與蔣介石的一個領袖製度的不同,就是中國本土化法製與西方法製的不同。毛澤東政委製度的法製優於西方法製,和市場經濟優於計劃經濟是一個道理,就是複雜係統分散決策自組織行為。
眾所周知,市場經濟最大的弊病就是周期性經濟危機,2008年金融海嘯再次證明生產的社會性與生產資料私有製的矛盾。亞當·斯密關於個人利益最大化導致社會利益最大化的假設已經被博弈論和經濟周期的曆史所證偽。以利潤最大化為標量的分散決策有先天缺陷。分散式決策不應該僅僅根據利潤最大化這個標量,而且還應該更加利益相關者和社會效益這些指標構成矢量指標來完善分散式決策的市場經濟。本土化中國的市場經濟製度和本土化的民主法製應該是一個有機的整體改革過程,關鍵就是用華夏文明文化基因的核心價值取代西方市場經濟和西方民主政治運行機製基於的核心價值。即吃牛肉要把牛肉分解為氨基酸,再按照自身的基因將氨基酸重新組合成自己身上的蛋白質。吸收西方先進文化和腸胃吸收營養一樣,即要消化吸收,又要防止外來基因入侵導致食物過敏和食物中毒。不能把外來蛋白質分解,任外來基因在體內活性自我複製,就會導致食物中毒,如吃了身體不能分解其蛋白質的毒蘑菇一樣。中國引入市場機製導致腐敗叢生就是學習西方先進過程中的食物中毒,就是沒有分解消化西方文明的市場民主法製等先進文化,任西方文化在中國大陸自我繁衍,使得華夏文明中毒。
人民軍隊指揮官負責戰場指揮,政委背書共同簽署命令保障人民利益,這個分散式決策是矢量決策,不是標量決策。中國本土化民主與法製可以借鑒這個模式。按照這種模式,共產黨領導就是分散式決策貫徹人民的意誌,使得中國人民成為自為的民族,按照自己的意誌塑造新文化新社會。民主國家的法律是人民意誌的體現。政委背書式分散式決策貫徹人民意誌優於西方法製的國會立法,這有如市場經濟分散式決策優於計劃經濟中央決策一樣。一個以社會經濟效益和企業利潤最大化兩個指標的分散式決策能夠消除市場經濟的周期性危機,保障經濟可持續發展和平滑演變,避免革命式的社會演變進化。
中國七十年來穿越了西方三百年的曆史,但是,這個穿越還不能說已經成功。中國共產黨是否還有能力領導中國人民實現曆史的穿越,可以說是前途叵測。如果今天中國政治改革按照西方法製指令式強製社會運行,共產黨就變成了國民黨,無產階級政黨就變成了資產階級政黨,西方現代文明就消滅了華夏文明,中華民族就從自為的民族變回自在的一盤散沙任國際資本擺布的自在的民族。如果中國共產黨恢複保持毛澤東創建的為人民服務的政黨,一個吃苦在前享受在後的政黨,中國共產黨就有能力繼續依靠覺悟的人民群眾的自覺行動領導中國的曆史性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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