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自以為找到了“普世真理”,即個體性價值(民主自由);而貶低整體價值。如果人性本惡,那麽,西方人的確發現了終極真理。人隻能在欲望基礎上,以平等地位來利益博弈。但是,現實卻並不如此。
中國人深情,早就明白命運與共。在人性善基礎上,大一統很自然產生。但是它有缺點,需要進化;隻要在其加入個體性元素,使得兩者中庸並和諧即可,用不著西方個體性來完全取代。全盤西方是荒唐的。
如果從人類的精神出發,文明真諦更傾向於整體性。這一點,普通人不容易明白。而需要人有精神通透的能力,或者相當內省的經驗。隻有這些人知道文明的方向。這裏根本的問題是人性的本質。善惡是人心分別的產物,是意識形態。這些意識如同人身上穿的衣服,這些屬於習性。習性沒有“根”。透過這些衣服而呈現出來的純粹心才是人的本來,不變的本性。那就是慈悲。在這個意義上,中華傳統文化將這個說成“良知”。並強調:修身是治國平天下的前提。西方文明將“衣服”當成自己了。不代表文明的將來。
衡量文明最根本的標準是:效率。在近代,人類認知在線性,問題也在線性;所以個體的自由是效率的關鍵;進入全球化,問題與認知都進入非線性,效率的關鍵是協調而不是自由。它需要一種超越個體觀念的文明,一種整體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