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這首詩,每一節抓住我的是分別是,hour,answers where,a double blossom。
在永恒時間裏,”我們來往如反影“,我們在重複的活著,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時間的“流逝”看似線性前行,其實未必,時間流逝的感知,取決於我們的視角
earth翻譯成泥土挺貼切的, 我們來自與哪裏,去往哪裏? 音樂能告訴我們嗎?
”雙重之花開放,因到達了而悲哀,因在這裏而歡樂“, 花園音樂不過是短暫的快樂,這與叔本華的鍾擺原理異曲同工?
迷失,自然是我們人類共同的困惑,有了上麵的迷惑,不迷失才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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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音樂會
天空下了雨。
時辰是一隻巨大無垠的眼睛。
它的內部,我們來往如反影。
音樂之河
進入我的血液。
如果我說身軀,它則答以風。
如果我說泥土,它則答以何處?
世界,一朵雙重之花,開放:
因到達了而悲哀,
因在這裏而歡樂。
我在自己的中心迷失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