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裝很懂女孩兒。信這裝,所以有紅迷。更奇葩的,沈從文俞平伯這樣的老男人把這迷弄成“紅學”。我靠!
讀蘇青張愛玲鈴蘭聽風Wuliwa Vivian 說,就知道《紅》在梅蘭芳了。
霍尊閉嘴,汗毛躺平。吳亦凡強奸,嚇了一跳,他也能夠?
《紅》差不多就是個梅蘭芳《貴妃醉酒》。滿中國的迷。性變態了吧?
《追憶似水年華》多弱!可怎麽也是個雄性筆觸。《尤裏西斯》寫得多憋屈,可那是男娃兒的流清淚,沒個聲!最雄壯的“離開了不離不棄黃金鎖,走出了富貴窩”,至多是個公子哥,還告訴“我爸曾是李剛”。娘炮!
女孩哭,會寫《葬花辭》嗎?那明明是男孩的“隻有雲知道”。男人寫《湘夫人》。
女孩哭,這樣說:“姚君,我流淚了。謝謝。”怎麽可能“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女孩疼:“瞞瞞瞞”。怎麽會“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這是男人的“錯錯錯”,至多就是個痛,還叫給人聽。這個蠻像,燒到四十,幾個女人叫的?三十六度八,幾個男人不說“頭好疼啊!”
昨天滑論壇,有篇在比較《紅》中林妹妹對送花來的“小心眼”與另一位女娃的差別。邊讀邊想:
男人說女人,女人愛看,看他怎麽瞎說的。
讀張愛玲說女人,不服不行。譬如“女人都是一夥的”““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分手時,當麵別哭。背地裏,往死裏哭”。
女人懶著想或想不過來了,就讀點男人說女人。《紅樓夢》於是火了。曹雪芹知道得很。(兼議:都說《紅樓夢》是寫給自己看的。讀,總覺得曹雪芹一直有藏也藏在名山,一定得讓後人知道的打算。像李贄寫《藏書》。多多少少有點小不老實。)
喜歡屈原的楚辭,男人說情的樣!遇見過的女孩不大愛看,這就對了。男女不是一夥的。曹雪芹卻非往脂粉堆裏拱,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