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司徒雷登!”,開啟一時代。“告別了,革命”,要開啟另一時代。什麽時候能不寫這些,不想這些呢?滑閻潤濤的文章什麽的,想。
“不會寫漢語的文章,有什麽鳥關係!”日產海量的博文,變了法在說這話:鳥漢語文章,誰不會寫!看不完的閻文,就有這股耍勁。覺得。
漢語文章的斤兩,被掂了掂。能換顏如玉,黃金屋嗎?
用漢語說漢語文章的壞話,說不出“讀死書害己,一出口就是害人”的新白話。閻文多說中國這那,不是新白話。
生於五十,六十年代的,好像也死於或是將死於五十,六十年代。就覺得。讀閻文,像向五十,六十年代歸攏。毛朱劉周,未婚就幹是犯罪,糧票,布票.... “使精神的絲縷還牽著己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麽意味呢,而我偏苦於不能全忘卻,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現在便成了《吶喊》的來由。”好像做閻文的序,也可以。隻是閻君沒有這“苦於”,倒像是興衝衝的。挺妨礙了他的筆向更深處伸。
“巨大損失”“重大損失”的悼詞,很時代烙印地在烙著。五十六十年代人就是落淚,喻大為“傾盆”,流不出叫“把淚水強咽下,仇恨入心要發芽”。劉歡沒得唱了,找到《國際歌》《亞非拉,人民要解放》,薄熙來的治川招數:唱紅歌。習成了主席,也是這一套。
未來廿年,給這些個泡了。
但革命,式微中,也是確實的。閻文多有要伸出五十六十年代的地方,當他談科學,說笑話時。“時矣,命矣”的事兒,由不得自己的多,由得自己的,在哪?
找年輕點的人文章讀,尤其找其中有外國生活經曆的,鈴蘭聽風,wuliwa, Vivian,沙夫,花菜等。那裏麵,不知道得多,不同意得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遇。經驗告訴,如此,兒子回來,才有幾句活說。這歲數了,還一腦子的閻關懷,自找兒子不睬。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