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自己提出來的推翻資本主義的思想理論,社會主義一旦出現,資本主義也必須把社會主義斬盡殺絕。馬克思意識到了資本的原始積累是血淋淋的,但或許沒想到社會主義早期摸索也會是血淋淋的,西方資本主義的構建受到基督教的影響,商業文明是世俗化反宗教的,它追求的是利益,而沒有神學使命。馬克思主義更有神學性,它追求的是暴力推翻資本主義建立共產主義的神學使命,因此,冷戰時代東西對抗類似西方基督教與伊斯蘭教的聖戰,在戰爭壓力下,極權的社會主義為維護政權穩定而出現的人道災難是必然的,而其改革缺乏可塑性。
西方商業化的民主製度已經建立了有效的政權交替,因此能更靈活的調整解決自身的弊端而在對抗中勝出,然而今天,改革中的中國已與當初的社會主義非常不同,從宗教性的一神教社會主義轉化成國家體製大政府的商業世俗的社會主義國家。未來的製度之爭既不在與誰犯下的罪惡更嚴重也不在於誰的弊端更嚴重,而是在於未來哪種製度更具可塑性,可以不斷調整以適應生產力的發展。
但是,西方妖魔化社會主義國家的過程中極度誇大了社會主義的邪惡,因為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發展階段是不對等的,如果比較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初期的邪惡,資本主義遠比社會主義邪惡,原因在於兩種製度中生活的都是同樣的人。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西方資本主義形成過程中爆發的更多的是為爭奪利益而發動的對外殖民和國家間戰爭,而社會主義發生的人道災難基本上都是國內的意識形態及權力鬥爭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