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對“當下”的理解有點兒“雞湯味”。
如茶兄所說:偷東西專注於偷,賭博專注於賭,這樣的當下與基督徒禱告僧人念經的當下有什麽不同?
除去所做的事業不同,其實這些情境都不是專注當下,而是專注“流轉”----不專注的是散轉,專注的是整轉,都是轉。
下麵轉一段網上搜來的公案:
大珠慧海禪師,第一次參見馬祖時,馬祖問:“你從那裏來?”大珠說:“從越州來。”馬祖問:“你來這裏要幹什麽?”大珠說:“來求佛法。”馬祖說:“我這裏一點東西也沒有,還有什麽佛法可求?自家的寶貝都不顧惜,卻跑出家來亂求什麽!”大珠問:“什麽是我自家的寶貝?”馬祖說:“你現在問我的東西,就是你的寶貝。本來一切都有,什麽也不欠缺,還向外尋求什麽?”大珠慧海由此頓悟。
有一次,源律師問大珠慧海:“和尚修道,還用功嗎?”大珠說:“當然用功啦。”源律師問:“怎樣用功?”大珠說:“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源律師說:“所有的人不都是這樣,這跟您用功有什麽不同呢?”大珠說:“不同。”“有什麽不同呢?”大珠說:“別人吃飯時,不肯好好吃飯,卻百般思慮;睡覺的時候又不肯好好睡覺,要千方百計地計較,所以就不同啦。”
(http://wuming.xuefo.net/nr/26/256243.html)
餓了就吃飯,有點兒專注當下的意思。但百般思慮(或者隻一般思慮)卻不是不承認就不存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