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劉曉波要求高一些,是因為將他當作思想家來談論的。但我要說的是,他不配。
他年輕的時候是做過一些探索和思考,但是他性急了,上來就是研究些大主義,一時沒有成果也是注定的。
其實他就是個普通知識分子,一樣的毛病。最後他放棄思考,改為行動,算是一種進步。他說“殖民三百年”,我不認為他真的要賣國或愛作亡國奴。我視這種為一個比喻和宣言,是他自己放棄自我思考了,改成全麵投降西方的現成的一套。是對自己思考能力絕望的一種宣告。和牛頓晚年轉向專門研究上帝一樣。沒有一個活的思想家會放棄麵對現實麵對具體問題探索新路,而去全麵跪拜一套陳詞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