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但這兩個無的實際落處,卻會“產生”一個問題:它到底是消解了現象與意義,還是另外製造了一個關於“無”的現象與意義?”
存在:
其實很簡單的。我說的“無”不是消散任何‘東西’,而是化解了思想上形成的諸多概念。我說的“無”不是現象的無,而是概念的無。甚至連“現象”這個概念也不成立,甚至連“意義”概念也不成立。
現象到底是什麽?無解!那麽你還有必要稱之為“現象”嗎?不說它是什麽或不是什麽了,連稱它為“現象”已經是太多的概念了。
意義到底是什麽?無解!誰需要“意義”概念?不就是那個個體分離的IDENTITY需要所謂的“意義”嗎。如果個體分離概念不成立,那麽“意義”概念的基礎就瓦解了。
因此,不是“有”還是“無”現象或意義,而是“現象”和“意義”這些概念無意義,不成立。
是怎樣就是怎樣(如是),沒有一個分離個體去研究,去分析。
當“現象”概念一升起,立刻就是分離幻覺的升起。
當“意義”概念一升起,立即就是分離幻覺的啟動。
當“為什麽”問題一升起,立刻就是一切無窮概念的升起。
所以,任何“問題”永恒沒有答案,因為“問題”和“答案”是同升同滅的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