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適度存在，可以看作是神的一個重要派生精神。愛情的過度發展，則更大程度上是幻覺而已。

我傾向於認為悲劇的根本是人尤其是剛剛獲得自由的人對愛情和自由的過度崇拜。愛情的適度存在，可以看作是神的一個重要派生精神。愛情的過度發展，則更大程度上是幻覺而已。人無法超越神的指引，所以就是愛情的支配物;同時人也是幻覺的受害者。如何脫離幻覺呢？教條是一個有效方法，但教條過度會更加痛苦。
我不急於否定顧城，即使是最後的罪過，也應該尋找其心路為宜。從現實影響看，國人因此驚醒，不再像八十年代那樣崇拜自由與愛情，而精神上變得無所適從，所以就以物質繁榮來暫時麻醉神經。當然這個現狀並非完全是顧城的影響，但那次慘劇的確使得許多人不那麽沉迷了。我覺得顧城的教訓不在於罪不罪的，而在於自由愛情的定位，這樣看對現實社會更加有價值一些，而對逝去的才子佳人也不那麽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