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象傅藝偉, 嫁了個吃喝嫖賭醜的混混。
生了個女兒,婆婆公公還重男輕女。對她很差。
經常看到她身上有傷。
班上的男生在她的課上都莫名奇妙的調皮搗蛋了許多。於是她的課上總少不了批評和發怒。
說實話,就是她發怒的時候,我也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怕。覺得那更是嗔而不是怒。
現在想想,小小的男生必定視她為女神。搗蛋似乎是他們與生俱來得取得注意力的辦法,就像嬰兒的哭啼。
那年春末的一個星期六的傍晚,喝了藥又後悔,因為想起了隻有兩歲的女兒。家裏沒人,上街被路人送到醫院。小縣城的醫院,周末沒什麽醫生,就給耽誤了。這些都是 後來聽說的,當時不讓傳。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下葬的那天我們上課,來代課的老師在課堂上沒止住眼淚。
一年後那個混蛋老公在外麵打架傷了人被送進了監獄。
後來在小區見倒她的女兒,越長越象她爸爸。 覺得這個孩子好可憐。20多年過去了。現在也是20多歲的大姑娘了。 希望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