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鷹在天上飛,陽光把它的影子投在哲學的地麵上。康德端詳著這個投影,雖然他不能像東方的聖賢那樣抬頭看到鷹。而笛卡爾隻是在地麵盲目徘徊,最終得到的隻是一種徘徊的方法,如同他在數學上得到解釋幾何方法。
您自然是知道這個“內在體驗”的性質的,但為了照顧哲學本身的局限,於是才沒有嚴格區分鷹和它的影子。
另,您原文中以儒學為正大光明,當下的安詳,而不必理會其是否為天下大同的途徑。太對了!一作什麽“用途”就“擬向即乖”了。現在不少歸儒的中國人有這個期望,我認為是失誤。
謝謝分享。
•
你對儒學的理解,筆者非常讚同。
-yfz9465-
♂
(0 bytes)
()
02/27/2013 postreply
04:45:39
•
能有這樣的探討,很欣慰。筆者看鷹也是恍惚,模糊的,修為太淺。
-yfz9465-
♂
(0 bytes)
()
02/27/2013 postreply
06:2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