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與“心”本來就是“認知存在”無法分離的兩個方麵。當主客體相互作用的瞬間,認知產生了。它像一枚硬幣的兩麵無法分離。那麽是“什麽”使得人對“認知存在”有物與心不同的感覺呢?正是認知產生後的立意,分別,概念,思辨。最後以語言來還原“認知存在”的真實。如果哲學完全是思辨的,那麽它將繼承了兩元論(語言)的桎梏。即唯心與唯物是對立的。思辨哲學到現在都沒法解決這個問題,盡管它們可以不辯論。思辨哲學的最高境界是自洽,即自圓其說。能做到嗎?薛定諤將這種無法自洽的尷尬與科學的現實聯係在一起,即量子不確定性經過邏輯轉換成為非自洽的貓論。也就是說存在“不死不活”貓 或者“又死又活”貓。這個結論直接指向二元論的局限性。自然或者“道”是按二元的定義來運作的嗎。真正解決這個問題,人類應當認清二元論的局限性,即邏輯思維的局限性。這樣,就為哲學的內在經驗鋪平道路。筆者以後會寫這方麵的話題。
至於作者否定佛教,大可不必。最好不要否定自己不知道的事物。這樣容易形成結論遠遠大於知識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