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和道德是兩碼事。這就像藝術家雖然那是追求美的，但不能說藝術家本身就是美的。”

道德是實踐，而非理論和說教。以馬列為飯碗的人和信仰馬列也不是一回事。信仰馬克思主義的人是相信馬克思主義講的社會發展規律和共產主義理想代表人類社會最根本的善。他們不是為了道德修養才信的馬列，但一個人如果有真正的精神信仰和追求，道德就不會差的。

以馬列為飯碗的人犯了道德錯誤罪不在馬列，這就像那些披著袈裟毀壞佛法的人一樣，他們的劣性並不能否定佛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