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說：“對於當下中國的現狀，我其實也沒有答案，文化是一個因素但不完全，同理，製度是一個因素，但也不完全。否則，如何解釋從 49-89 年這段時間 ( 尤其是 49-66 年 ) ，製度不是更加黑暗，更沒有民主沒有人權，而為什麽那時候道德水準相對要好些呢？ ”
同意前部分，文化是一個因素但不完全，製度是一個因素，但也不完全。文化和製度相互交叉滲透，在某些特定的曆史時刻時期各領風騷，各自主導曆史進程。
不能完全同意：“從 49-89 年這段時間 ( 尤其是 49-66 年 ) ，製度不是更加黑暗，更沒有民主沒有人權，而為什麽那時候道德水準相對要好些呢？ ” ------ 漢南並不認為那時有什麽道德水準相對要好些，在49-54年間，幾百萬所謂反革命包括地主富農被國家名義槍殺，大部分中國的農民歡天喜地地瓜分了他們的田地，資產和女人。我以為這些所謂的老百姓被惡魔迷惑了，他們居然會相信靠滅殺他們的鄰人，瓜分他們的資財就可以獨自過上好日子。他們本身就是豺狼的幫凶和隨從，無論他們人數多寡，他們都是鬼迷心竅，誤上賊船。
在以後的多次政治運動中，那些反目成仇，夫妻背叛，父子構陷的例子還少嗎？不能單說那時夜不閉戶，街上有幾個雷鋒叔叔就能證明那時道德水準高。
鐵幕後的大籠子裏，共產黨無孔不入的監管監視體係裏，人人自危的社會環境中顯現不了多少真實的道德，運動一來，人世間最令人發指的醜陋都如火山噴發。與其說那時有道德，不如說那時根本沒有那樣的物質基礎去貪汙腐敗，禽獸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