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知識分子大都性情中人,無論做人做學問,個個酣暢淋漓,盡顯民國自由民主之特色。不過,這些不過是君子圈裏的交往,遇上心態陰暗的小人,終究是不可得罪。
傅斯年一生痛扁老蔣,在專業圈及社會界的聲望卻重如泰山,而他與胡適等人也為中華民國學術界身體力行地承前啟後著優良的人文傳統。而青年時期北大圖書館內給與老毛的那記耳光,卻潛伏成新中國痛肅知識分子牛鬼蛇神臭老九的伏線。
新中國摧毀了很多社會基本認知觀念。重建是一項非常艱巨的工程,並且我認為在目前的政治體係下根本沒有重建的可能。同意為父兄的看法,這個社會產生不了大師,以後恐怕也不會,因為缺乏土壤。有時候很感謝海峽對岸的同胞,他們比我們更配做炎黃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