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了。
當時看完的感覺是,嗯,這個不是爸爸寫給孩子的,純粹是自己寫給自己的或者寫給讀者看的,特別是那些開會啊文件啊,去什麽講座啊,一次兩次還行,次次都來這樣的,就把孩子推開了——反正我爸爸給我寫信的話,絕不(敢)寫這些。家書嘛,有條理文采好不是關鍵,“親”才是關鍵。
至於談藝錄我覺得我沒看過印象裏好像錢鍾書寫過一個(?)不記得了,都是在國內上學的時候隨便看的。不過我看過傅雷評論張愛玲得那個應該那個不長,完全是前輩看後輩的角度,站在傅雷的角度,我能理解傅雷為什麽那麽說,站在張的角度,我能理解張——誰敢那麽教訓我,估計我也一巴掌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