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時,中國剛開始改革開放,一下子出現了好多詩人,舒婷,北島就是他們的代表人物。那時我對詩人 是挺佩服的,覺得他們有勇氣。而詩又給我提供了 哲學與人生的遐想
顧城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是含意深遠的,在今天的中國互聯網上,它可能成了 敏感詞句。後來聽到 顧城的慘劇,便是一聲歎息。
在中學的印象中,辛棄疾的北固亭懷古,很牛掰。名句:“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讓我看到了一種豪邁,一種不甘。。。
中青年時,為工作與生活奔波,便對詩有了倦意。極端時,便覺得詩 就是有人 不好好說話。
再看“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便覺得一種空洞,一種狹隘。。。
就像1979年看電影 《小花》,覺得令人感動。今日再看電影 《小花》,便覺得一種尷尬,一種無趣,已經是徹底看不下去了。
一天尺度的微觀日子,有時感到挺慢,尤其是失眠的時候。10年尺度的宏觀日子,卻感到很快。40年前的事,宛如發生在昨天。這種很慢,很快的矛盾感覺,不得不讓人 開始重構自己的價值觀,世界觀。。。
過了50歲後,便對生活,對自己,有了更多的寬恕 與理解。覺得詩 是一些人 對生活的一種玩味,對情緒的一種排解,對激情的一種釋放。
網友塵凡無憂,在一首詩中寫到:“看她,她泥足深陷,在這情欲的人間。” 我看到了一種排解,一種救贖。。。
歌手Bob Dylan,發表了不少 歌與專輯,例如《軌道上的血》。然而,歌手 鮑勃 迪倫 卻獲得了 2016年諾貝爾文學獎,因為歌詞 往往是更好的詩。
歌曲《聽聞遠方有你》中唱到:
我吹過你吹過的風,
這算不算相擁;
我走過你走過的路,
這算不算相逢。
。。。
聽到它 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也許這是一種初戀的風與路。。。
歌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中寫到:
心上人 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他們說你嫁到了伊犁
是不是因為那裏有美麗的那拉提。
。。。
這些詞句 給我 一些無名的想象與期待,甚至想去伊犁,看看那美麗的那拉提。。。
看到了這些美麗的詩句,現在,我要與詩和解,與生活和解,與自己和解。
這個世界不隻有 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