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的男人

 

距《相九八》二十年後,王菲和那英又上了今年的春晚,合唱一曲《月》。

首歌透大江南北,某位大學校友忍不住在微信群裏感:“差點和天後做校友了。”王菲十八考上廈大生物係,因隨父移居香港,並沒有去大學到。

天後比我略大些,如果當年她上了廈大,我們這些差不多同期的廈大校友一定有幸在校園裏一睹她的采的。那麽,校園每年舉辦的十大歌手競賽,她是當之無愧的冠了。

天後除了歌了得,感情生活亦豐富多彩。媒體的某些毒舌這樣調侃天後的前任:“黴黴的前任, 天後的男人不易做”。上無毛,李亞鵬頭發稀疏兼發際線後移,或有禿頂之虞。 早年的緋聞男友歌手豆原先爆了,如今亦是如此……中年男人謝頂本是正常的生理象,怎麽一安到天後的男人身上,成了“落魄潦倒”的誌呢?

可能大家得,被天後青眼有加的男人,肯定不是等吧。既然是人上人,怎可以像普通大眾一般吃喝拉撒,大大肉,然後身材走形頭頂光光呢?

天後的前任中,最少被提及的是欒。欒是原黑豹樂隊鍵盤手,據天後當年了接近唯,采取迂回戰術作欒的女友,和黑豹樂隊吃住混居在一起,卻在唯外出宵夜的候跟上去,夜未唯因此背上“了兄弟老婆”的名,被迫離開樂隊,欒樹變成了主唱。

不但是有造搖滾歌手,也是雅的士,曾全國運動馬術

天後愛過的男人有的和不的,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才橫溢。

我的朋友圈有幾個姓欒的朋友,來自北方,可是沒人知道有一種樹也叫“欒”,生於石灰石生的基土壤中,不耐寒,在中國隻分布在黃河流域和江流域下遊,在海河流域以北很少,也不能生在矽基酸性的土地區。

即古中提到的“大夫”。 班固的《白虎通德》一,上曰:“春秋《含文嘉》曰:天子高三仞,以鬆;侯半之,以柏;大夫八尺,以欒;士四尺,以槐;庶人無柳。”在古代的墓葬禮數中,木也是分外三六九等的,彰死者的身份。士大夫的墳頭多栽欒,因此此又得“大夫”之名。

在溫哥並不多,前幾年著兩個小兒去上課時,在老家斜麵的人行道上發現了幾株。它出芽很晚,我一直到盛夏黃花滿樹時才注意到它。無數小黃花掛在長長的花枝上,部朝下,看不清什麽模。我到網站上找到了花的近距離特寫照,發現小花其也很美的,形似小星星,花芯四周有深色的斑,雄蕊像蝴蝶的觸角,伸得長長的。

花兒一點也不香,卻有很多蜜蜂來,想必花蜜是非常清甜的。最忘的是落花如雨的景象,一陣陣,花兒從枝悠悠顫顫下來,落在我的發絲上和衣裙上,又輕輕著,落在我的腳。溫哥的夏天比我的老家福建涼爽多了,但度高,日頭還是很大的。琴老怕我的兩個小兒分心,通常我在教室外等著他。我怕曬,於是形扭曲的欒下,置身於花影裏,腳滿地黃色的落英,心情也是痛快淋漓的。

花落後,上掛著一串串膨大的果,裏麵包著幾粒色的小球形種子。果中空如同燈,最初是青色的,隨著秋天的近,慢慢轉化成紅粉色,土黃色,褐色、咖啡色等,最後越來越深。燈會在上一直掛到冬天,心悅目。果裏麵的小種子,成熟時變成了鮮豔色。

有人將欒金雨Goldenrain tree),有人叫它“燈籠樹”,命名取自花或者果的形。欒是無意中入我生命的一種,在陪著小兒學琴的那段日子裏,撐起了別樣景天。尤其到了秋季,多花草木已呈現蕭索的跡象,欒上深深淺淺色的果燈仍高高掛著,你一種喜氣奔放的感,心靈從此不再抑鬱。那中空的果裏,不裝,不走一抹霞光。將果打開,裏是三五粒豆。如果你感趣的,不妨采集數十粒,做成漂亮的手串,陪伴著一寧靜的心。

大兒喜到一元店淘各種珠子,設計和製作手串。我曾答應過他,一起去采欒紅色種子做手。可惜後來小兒放棄了學琴,我再也不用走同的老路了,於是一次次錯過花季和果季……

情是不是也這樣的,走岔了一條道,從此就錯過錯過了你?而在另一條小路上,我碰到的樹換成了北美紫,波斯木……生活是公平的:失落一段真的感情後,日子不會是暗淡無光的。上天關某扇大門時,會你開一扇窗,從窗外飄進芬芳的花香和香……

千帆盡斜脈脈,白蘋洲上水悠悠,精神獨立大的女性會迎來另外一段甜美的感情,不管你是不是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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