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和閨蜜葉子逛街。
走著走著,她忽然說:我遇上自己的靈魂伴侶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作吃驚狀。
葉子白了我一眼:“聽我說,我們是在網絡上認識的,有半年多了,就像多年失散的情侶那樣,彼此特別默契,無話不說。
你能懂得這種感情嗎?
我特別渴望去見見他,又怕破壞了那份美好,我想要一份天長地久,你說我該怎麽辦?”
是啊,網絡的發達,哪怕是天南地北的人,搖一搖,晃一晃,就能瞬間成為好友。未曾相見已傾心,待到相見便相愛。可是,又有多少這樣的人,走到了最後,沒有變成一地雞毛,一根雞肋?
02
前段時間,有位朋友給我講了自己的故事。
一年前,她通過微信認識了一個已婚男人,對方是一位大學的教授,談吐不凡,特別有深度,兩人越聊越投緣,有種相遇恨晚的感覺。
她說自己老公文化程度低,更不思進取,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玩遊戲,要不就是和朋友們去喝酒。艾麗求上進,愛看書,愛健身,愛美容,和老公靈魂的距離,早已相隔千萬裏。夫妻之間沒有共同語言和愛好,隻是因為孩子湊合過日子罷了。
遇到那位教授,她覺得遇到另一個自己,兩顆靈魂那麽相似,她有什麽話不和老公說,都要和他說。感情越聊越濃,兩人渴望見到真實的對方,於是相約見麵。
有了感情的底子,自然而然地幹柴烈火般上了床。起初,那份巨大的歡樂包圍了他們,她說,他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靈與性的體驗,雙方都很享受。
約會了幾次,兩人越來越留戀對方,每次分開都肝腸寸斷。她下定決心,要和教授在一起,沒有和他商量就鬧起了離婚。
經過了幾個月的步步妥協,她終於淨身出戶離了婚,但她覺得因為愛情,一切都值得。
當她興衝衝把離婚證拿給教授看時,他一臉蒙圈,退縮了。那次約會,男人竟然對她沒有了一點性趣,聽她說完,默默吸了一支煙就走了。
她一遍遍給他打電話問,他願不願意離婚,和她在一起。他吞吞吐吐,言外之意,保持情人關係可以,離婚,不行。
她一次次哭,一次次吵,一次次鬧。
男的開始玩失蹤,拉黑了她的一切聯係方式。她跑到他學校鬧,結果教授給校方停職在家反省。他恨死了她,發誓和她老死不相見。
艾麗說,開始的美好,變成了最後的一地灰燼,都是因為雙方的不克製。如果讓那份感情回到最初,她寧願選擇一輩子的不靠近,換他一輩子的不遠離,做他一生一世的靈魂伴侶。
03
而,什麽是靈魂伴侶呢?
美國小說家詹迪 · 尼爾森對於靈魂伴侶有過這樣的解釋:
“遇見靈魂伴侶的感覺,就好像走進一座你曾經住過的房子裏,你認識那些家具,認識牆上的畫,架上的書,抽屜裏的東西。如果在這個房子你陷入黑暗,你也仍然能夠自如地四處行走。”
就像傳說中的故事那樣:很久很久以前,神在奧林匹斯山上造出了人,是一個圓形,眾神覺得太醜,就把它劈為兩半,一半為男,一半為女,讓他們下山。
人要在以後的茫茫人海中,去尋找當初的一半,遇上了,便是一個圓滿。這種概率卻非常小,隻可遇,而不可求,完全憑借縹緲未知的命運賜予。
有人做過一個測試,在一個80萬人的城市,遇見靈魂伴侶的幾率是0.53,甚至不到1人。
靈魂伴侶與年齡、職業、身份都無關,隻是兩個相近靈魂的相互吸引。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出現了,你說的他都懂,你欲言又止的,他也知道。就像兩個連體嬰兒般,共用一個大腦。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04
葉子問我:如果你遇到靈魂伴侶會怎麽辦?
其實,我何嚐不希望這一生能夠遇到這樣的靈魂伴侶。因為,我們的靈魂中總有一些空缺,哪怕是枕邊人也無法填補。
靈魂伴侶與愛情不同,隻有對的人,沒有不對的時間。
就像小S和蔡康永,就像何炅和李湘,他們是靈魂的伴侶,事業的夥伴,一生的知己。這樣的感情,隻有真正有智慧的男女才會擁有。一生把彼此放在心裏,卻一生不越雷池。
當然,也有靈魂伴侶能夠在一起的,比如《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中的男主和女主,隔著萬水千山,靈魂同頻共振。對的時間對的人,最終,有緣人牽手漫步在倫敦的街頭。
而這樣的概率,簡直就比彩票中大獎的概率還小。單是能夠遇上靈魂伴侶,就已經是莫大的運氣,更多的人,一生都無法懂得這份歡欣。
朱自清說:想起喜歡的人,冬天也變得溫暖。
某個寒冷的日子,你倒上一杯熱茶,心中想著那個人,發出會心一笑,心中滿是繾綣的柔情。感激生命中有這樣一個相守相隨的靈魂,不是愛人,不是親人,卻有著勝似血脈相連的感情。
這份情,如空山有人語,明月鬆間照,足以溫潤萬丈紅塵。若遇見,唯珍惜,不求與TA白頭偕老,不求與TA共度此生。
惟願靈魂彼此守望,各自在看不到的歲月裏,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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