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girl ,敞開來玩!雖不點開,但會看標題!
北京girl 一天是大胸的煩惱,另一天說股市,再一天說千字文百家姓,再一天說癌症,再一天說量子糾纏,再一天說聖經的故事…… 都是千千逾萬的點擊。
老婆說,她真行,常年高居熱點第一不下。
早就信“不讀或少讀中國書,多讀外國書”的主張,卻又弄得個讀中國書才像個讀,讀外國書像上閱讀課的樣子。總在到處看如何在取舍中適宜的人物。
黃永玉在他的書中說一個人:“他快活,寫文章玩。”他有套《無愁河裏的浪蕩漢子》,把寫得玩說了個透。
他不會任何外國語,讀他的筆下,好像也沒有對漢語乃至對文章的“沐浴而書”的態度。在歐美聽到看到諸如脫口秀時,覺得,同樣是純玩,後者的尺幅大許多,即更會玩。
王小波從英國回來,說,中國的文章沒趣。聽到後就記得了,還會不時拿出來,映照著自己的死相。
北京girl 甩開來罵“你全家死”“我全家死”。聽後蠻吃驚。早年街頭巷尾張嫂李姑開撕到了結尾才甩出的脫口秀包袱,在海外文學城聽到了。小確幸。
起先有點覺得不像話。拿出王小波的那話一照,自己是不是又犯死相了?
忽然從北京girl 的開撕裏看到一重甩開來耍中國文章的快意。
三皇五帝到於今,《世說新語》開心了一回,但抿著嘴;金聖歎評《水滸》,開心了半回;《笑林廣記》是薑昆說相聲,讓你的笑完成他的媚;魯迅書裏的日式幽默全給“民族魂”遮住了;黃永玉會玩,玩意百分之九十,“會”的精,占著百分點。
北京girl 來耍了。“抄襲,我*****”“為組織寫,*****”。比孫二娘舞劍,潘金蓮跳腳給力。
回想回想漢語語境裏的玩的極境,好像超不出北京girl這水平。不裝,沒有寶押了卻將不能做主的全家性命再押,上下五千年死要麵子,給你看個不要的。聽到,真的很快感。像是看到漢語文章的裝正經,裝深刻,裝“什麽時候出諾獎”,裝“誰主沉浮”….的小屁簾給掀開。
例舉北京girl抄襲等的,一點也好玩。往細裏看,有嘴不是嘴,鼻子不是個鼻子的地方。最不得勁的地方,是不會玩。北京girl “抄襲”不抄襲,不會去看,義烏貨;那麽揭“抄襲”的,聽過從未點開過。“成都攤子上的鴨血粉絲湯是這樣製作的”鏈接瞥罷,偏還要去“不吃梨子,便不知梨子的滋味”,引水工程玩進大腦啊!
可了勁地玩,吃相看相不咋的,但對其“可”,不敢僅以瞥。就是給漢語世界一點小不舒服的有意和無意,看到聽到,就是由不得地小確幸。北京girl ,敞開來玩!雖不點開,但會看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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