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唐代,就我的閱讀經驗,隻有李白一人能純以意象的跳躍寫詩。李賀好像可以,其實不可以。毛澤東充其量就弱版李賀,偏偏用李白的口吻寫

結果就變成小謝我討厭的肥頭大耳、鼻青麵腫的哈哈鏡風格。這是我在墨瑞牽強附會地討論韻律和格律時無意想到的。

格律,此壇中每個人都能做到。

韻律,多位有天賦的可以做的。

意象,一位也沒有啦。也許我沒有讀到。。但也很難相信有啦。。

從這個意義上,我們的詩比李太白的還難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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