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訓先生的作品,我是一定要讀的。上個月的時候,一首【七律】聚首,我就讀了好幾遍:
斷角城頭小做東,開懷即被古相逢。
秦樓月話非關柳,玉女簫音總動容。
有得今宵賒酒意,權將老日付天鍾。
他鄉若爾交新識,未必情深似我濃?
當時讀來,感慨良多,尤其是對“秦樓月話非關柳”一句。隻因手頭雜務,一直沒有吐出來。今日又見愚訓先生的大作,正好說說對“秦樓月話非關柳”一句的看法。
柳,在中華古詩詞的領域裏,有著獨特的位置。因為其發音與留相諧,所以經常暗喻離別,送別、留戀、傷感。除此之外,也因為柳多種於簷前屋後,也作故鄉的象征。至於柳絮飄忽不定,作遣愁的憑借,也是有其獨到之處。
一句“秦樓月話非關柳”,我是好生喜歡的。唯獨“秦樓”二字,輕輕重重長長短短地觸到我的神經。
為什麽要用“秦樓”二字?
此處的秦樓,並不一定要是一具體樓閣的名字,泛指一去處也恰到好處。
我的問題是:為什麽故稱謂入詩詞讓人感到高雅,而現代稱謂入詩詞讓人感到俗氣?
廣播電視大樓,人民大會堂,南京長江大橋,麥當勞,啤酒,等稱謂,就永遠無緣入詩詞麽?
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李白杜甫生活在現代,或許他們有辦法將現代稱謂入詩詞,而讓人感到高雅的。
變通,有時候還真有點石成金的效果。絲竹表示音樂;汗青表示史冊;須眉表示男子;巾幗表示婦女;軒轅表示祖國;三尺表示法律;寸管表示筆;青鳥表示信使;吳鉤泛指寶刀、利劍,等。
讀起來都很熟悉。但無線通訊導彈火箭計算機,真的就不能用麽? 還是我們現代人永遠失去了那個可以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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