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其實我對平仄一直不懂的,唯一作到的就是(近乎病態的)對仗。謝指教(解釋見內)

關於押韻,我也隻是遵循周有光等人於我朝初年製定的現代漢語拚音之韻母發音而習作的 --- 我習作中所用的一些字的發音與古時(例如唐宋)的發音可能不同。在下深知此點,隻是我未能研習古代漢字的發音;一直在使用現代漢語拚音的韻母和聲調習作舊體詩,有點兒煮鶴焚琴的感覺,汗顏 。。。。。。畢竟是業餘胡混者。

我對於平仄一事,則幾乎不知,隻是憑借感覺:例如我在(律詩的)四句末字的搭配上力求讀起來感覺“順”一些 --- 即從極其拙樸層麵的加以考慮而已。我盡量避免使用三聲字作句子的末字,感覺三聲字“不友好”(拗口)^_^,不容易與其它聲調(1、2、4)搭配和諧。

我正是由於對平仄幾乎不知,故很少填詞 --- 因為詞極其講究平仄的。而且我也病態地在詞的習作(例如這首《臨江仙》)上附加了對仗(闋內相鄰兩句逐詞對仗和闕間相鄰兩字逐詞對仗),我甚至考慮到了兩闋之間對應句子的末字聲調保持一致(例如“葉”與“色”皆四聲,其它對應句子的末字聲調亦相同):其實這一點可能(嚴重地)違背了詞的一些(基本)規定的。

我病態地偏執於對仗(至今我未有任何一首詩之習作非相鄰奇偶兩句逐詞對仗的^_^)可能與自己極度保守和拘匠的性格有關。例如:我的計算機程序中所有變量名一律等長 --- 字母個數相同,估計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如此寫程序的^_^。

拘泥於病態的對仗無疑會損傷、至少壓抑詩詞的意境的。例如,有時為了維持對仗,我甚至不用那些一旦使用可能意境會更好的字。深知此病態之害,隻是確實難改呀。

多謝指教,令人啟聾發聵之言,讚歎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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