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是一種動物的本性,但是受過教育的人卻往往愛炫耀知識。不過很多時候他們的話毫無想象力,也沒有什麽自己的獨到見解。有時他們不僅炫耀,還拿著權威的的話嚇唬別人。這更糟糕,簡直就是那別人的雞雞來展示自己的雄壯。沒有自己思想的人,更容易去感情強烈地去表達讚成或反對。愛憎分明的人往往是糊塗的人。真正的壞人都是清醒的,但真正把世界搞壞的卻是這些糊塗的人。
我們從小在學校裏老師總是要求我們努力學習,但從來沒有說要去研究,也沒有人教我們如何研究。很多人一生之中從沒有自己去主動地研究過什麽。這真是可惜。研究讓你的世界變得簡單,因而清澈。隻有研究才會讓你有所發現,發現讓你快樂,而且不再盲目地相信世界也不再盲目地相信自己。青春就是一個關於發現的故事,你還能發現,你就永遠不老。
我從小不愛學習,但我喜歡研究。因此我知道很多秘密。這讓我既興奮又緊張。
我的一個重大發現開始於小學時的一項研究,它一直持續了很多年。事情是這樣的,我上小學時成績不好,經常受到老師和家長的批評。但這並沒有讓我心生仇恨,反而激起了我研究的興趣。我想研究研究為什麽我的成績不好。我首先分析了一下,結果發現我成績不好的原因在於有人成績太好了。他們不僅考100分,有時還是雙百分。事實上,我的成績還是不錯的,一直在80至90分的水平。而且我還用這個標準衡量了一下我的老師的工作,結果發現她大大地低於我的水平。這可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看她可真該加把勁了。每次她當眾批評我時,我都覺得很丟麵子。所以為了保護她的麵子,我沒有當眾公布我的研究結果,隻是有一次她找我單獨談話時,我向她介紹了一下我最近的工作,並誠懇地表示我願意幫她一把。結果她竟然找到我爸和我爸一起狠狠地修理了我一頓。
這讓我很鬱悶。因為我們樓有個小六兒,他爸媽可真有興致,一口氣搞了他媽的六個孩子,他是最後一個。可能是他爸媽的孩子太多了,玩膩了,所以就不待見他了。於是他就成天欺負我。我比他小兩歲,所以打不過他。但我想,我爸比他大近40歲,所以打他綽綽有餘。於是我就叫我爸和我一起去修理他。但我爸不去。可能我爸太忙,或者對修理人沒興趣,但這次會怎麽這麽積極地和老師一起修理我呢?這個問題直到我出國後才想明白。絕大部分中國人都既是奴才又是主子,像我爸和我老師在上級和大官麵前就是奴才,在我們麵前就是主子。奴才是不可能像我那樣理直氣壯地要求主子為自己做事的。於是最終就分化出兩種奴才,一種是完全放棄自我,一心為主子想,而大部分奴才就學會了欺騙,用瞎話達到目的。比如你家院子裏有塊黃岩石,你在上麵玩得挺好,但有一天被惡鄰占了,你叫你的主子去打丫的,你主子不一定有興趣,但如果你說“我的夥伴們準備找別人當主子出來擺平,那時你的地位就不穩定了。”這樣你的主子就該出手了。
所以我想,我當時太老實了,我應該對我爸說:“如果你不和我去修理小六兒,那我就管小六兒叫爹了。晚上我和我媽去跟他睡。”這樣準行。
被修理之後,我想我不得不改變研究方向了,我需要研究一下為什麽有人成績會那麽好。首先我又分析了一下。小學教的那些東西,我覺得在智力上沒有多大的難度,隻要你每天坐住了多看看書,考試時坐住了耐心檢查檢查就行了。但我就是坐不住,老想跑出去玩。我當時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個切入點,一個重大的秘密就藏在這裏。這種敏銳性對一個科學家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然而找到答案卻相當地困難。
我的樣品是現成的,他就是小軍。小軍是我的好朋友,和我一樣高,比我胖,成績優異,經常拿雙百。他特愛學習,一坐一個下午。但我始終找不到他的異常之處。他和我一樣都是大腦袋,愛吃紅小豆冰棍,冬天用袖子擦鼻涕,夏天打乒乓球,而且看女生的眼神都挺流氓的。但為什麽他的成績就那麽好呢?我成天和他泡在一起,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那時還不知道有同性戀,不然大家一定以為我迷上他了。我的確迷上他了,但更準確地說是迷上了他身體裏隱藏著的那個秘密。
可答案到底在哪裏呢?
有一天下午,小軍在我家樓下的小院裏學習,我還是在他身邊轉來轉去研究他。一直到黃昏降臨,我仍然一籌莫展。“天黑了,我要回家了。”小軍說著收拾了書包提起小木板凳就要走,我什麽也沒說隻是沮喪地目送著他。攻關不少日子了而毫無結果,這讓我感覺身心疲憊。落日正揮灑著最後的一抹令人絕望的餘輝,我內心蒼涼,傷感地看著小軍的背影。
突然間,我渾身一震,不由得睜大眼睛。小軍背影正漸漸模糊,於是我快步追過去,跟著他,心怦怦直跳。腦子飛快地轉動著,所有的問題一條一條被逐一地清晰解答,所有的疑惑一掃而空。直到小軍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時,我轉身張開雙臂大喊一聲:“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那個深藏著的秘密,它就是屁股。
我那時已經意識到女人的屁股和男人的不一樣。女人尤其是發育成熟的女人,就像擔任我們輔導員的那些高中女生,她們的屁股大而豐滿,那時她們的乳房也發育起來了,夏天裏會把輕薄的花襯衫高高地頂起,裏麵的輪廓若隱若現。這讓我臉紅心跳,所以當那些女生為我們做課外輔導時,我總是貼著她們坐得近近的。那時我還沒有變得像後來那麽猥瑣,見了漂亮女孩就想把丫剝光,扔到床上就幹,而當有一天真的有一個女孩子在屋裏為我脫光她身上的衣服時,嚇得我竟奪門而跑。我那時隻想近近地坐在她們身邊,感受她們呼吸時衣服輕微的起伏,細細品味她們身上剛剛洗過的花襯衫的味道。想象著那謎一樣蜿蜒著的曲線,讓我的臉熱熱地燒,讓我那顆小小的心髒就這麽一直使勁地跳。這種感覺美妙極了。
然而那天在夕陽的餘輝中,我看到的小軍的屁股,竟然同樣的大而豐滿,像女人一樣,甚至比同齡的女生發育得還要好。以前我一直以為學習好的原因一定存在於小軍的腦袋裏,因此忽略了屁股,這使我的研究誤入歧途。
你知道一般男生在上小學時屁股薄得皮包骨頭。我坐著如果超過5分鍾就感到屁股不適,要來回扭動,要是超過10分鍾就疼痛難忍非要起來出去玩一玩。一旦站起來,我的屁股沒有一點重量,於是一溜煙跑去,像風一樣輕盈。但是小軍就不一樣了,他站著時後麵一大坨肉,跑起來就不能像風一樣輕盈,而且很累人。然而一旦坐下,坐在他自己綿軟溫存的大屁股裏,比他媽的坐沙發都舒服。於是他就不願意起來,老想坐在那看書,於是成績就好,於是他就更願意他媽的坐在那裏看書。於是他考試時就不是得一個100分而是兩個100分,那就是1後麵有4個0。於是我考90分就成了不好的成績。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長了一個大屁股。當我把這一切都搞清楚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世界似乎有些荒誕,這種荒誕感在我日後的人生中變得越來越強烈。
是啊,當你發現我們的人生實際上隻是由你後麵的那坨肉決定的。屁部決定命運!雄壯的屁部鑄就輝煌的人生!你的失敗貧困恥辱,你的成功富有榮耀都統統都是他媽的一個個關於屁部的故事。那些宣傳教育那些偉大理想那些他媽的花裏胡哨的大話實際上都是一些關於屁部的玩意兒,我親愛的人兒啊,你拍拍你的屁部說,這還他媽的不荒誕嗎!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在與小軍說話時一把攥住了他的屁股,並在手裏不停揉搓著。沒錯,那屁股豐厚而柔軟。
這時小軍照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拳,笑著說:“流氓。”
我並沒有就此止步,我的研究一直持續了好幾年。那時我在家的牆上刻了一個標尺,因為除不掉了,為此我爸揍了我一頓。我刻這個主要是我不能去實地測量每一個人的屁股,一來這樣他們會把我當流氓抓起來,二來這會引起一些聰明的家夥注意到屁股,還是讓那些家夥們去關注腦袋吧。於是我目測和用手比劃每個同學的屁股,回家用標尺估測準確的尺寸。
那個時候一見人我總要想辦法找個什麽借口繞到他們身後去看看他們的屁股,我每天都在想著屁股,觀察著屁股,研究屁股,走的時候,跑的時候,上學的時候,吃飯的時候,甚至在夢裏。我想那時我可真見過不少屁股。大的,小的,園的,方的,三角的,橢圓的,高傲的突起著的,謙虛的扁平著的,硬梆梆的,軟綿綿的,粗曠奔放的,細膩內斂的,質樸的,華麗的,含蓄的,甚至羞澀的,直接了當的,甚至大膽放肆的。有高雅的也有俗氣花哨的,有的真誠實在,夠朋友,可也有的淨玩虛的,不夠意思。有些屁股水靈靈的透著機靈,有些則幹巴巴的毫無趣味,有些屁股淵博,有知識,有些屁股顯然什麽都不懂。有些屁股文質彬彬的,好有禮貌喲,有些屁股則充滿了溫情,甚至讓我覺得含情脈脈。我不喜歡放蕩的屁股,但也受不了有些屁股對我的冷落輕視,而且我曾被一些憤怒的屁股嚇著過,也曾被一些水性楊花的輕薄的屁股傷害過。有些屁股的微笑讓我終生難忘,有些屁股的凜凜正氣讓我心生敬意,但如果遇到了裝腔作勢正經的屁股,我也會生氣。有些屁股是香的,蘋果的清新,桃子的甜蜜,冰鎮西瓜清淡的水香,黃金芒果濃烈的芳香,當然也有一些屁股臭哄哄的,甚至臭不可聞。看屁股可比看書讀報有意思,我那時就已經看到了全心全意的屁股,毫不利己專門為人的屁股,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純粹的屁股,看到了與時俱進的屁股,懂得八榮八恥的屁股,與三俗勢不兩立的屁股。看著這些光輝的屁股還仍然停留在那麽謙卑的位置,我肅然起敬,但我覺得那些屁股完全應該架在他們主人的脖子上替代他們的腦袋和臉了。
當我積累了足夠多的數據和掌握了一些數學知識時,我終於可以找出人生成功的公式了,它就是
E=MC2
E是一個人的成功值, M是屁股的質量,C是屁股的厚度,從這個公式我們可以發現屁股的厚度更重要,厚度微小的變化會引起人生巨大的不同。
當我潛心研究時,時間就過得特別地快。直到現在我都覺得,時間在實驗室裏走得比外麵的世界要快,快得讓人心慌。
一轉眼我都上初三了。
在一天下午的物理課上,我正看著窗外陷入沉思,無意間瞥到黑板上赫然寫著:
E=MC2
怎麽回事,老師怎麽在講我的公式?
自從我破解了這個大秘密,它又成了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更大的秘密。我沒有傳揚我的發現並不是因為我認為它無足輕重,恰恰相反,我知道它意義重大。它是使我們獲得心靈自由的一葉方舟。我覺得自由和吃飽飯一樣重要,比愛情和治愈腫瘤更重要。但我媽總是說別成天瞎折騰,每天吃飽喝足還不夠嘛?什麽自由不自由的,有什麽意義。老師也說資本主義那些自由都是假的,虛偽得很。於是我想可能也是,我們中國人不需要自由。這兩千多年的曆史裏我們這些中國人不就是為了能吃口飽飯然後看住腦袋別被搬了家而奮鬥著的嗎!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我也得考慮。我上初中之後成績更不好了,但也是中遊水平。如果那些差等生知道了我的公式一狠心把屁股都搞大了,那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因此我從來沒有向外人透露過我的秘密。但現在物理老師怎麽知道了呢?
於是我把目光轉向了妍。妍,學習拔尖,長得挺黑,五大三粗的,一個女孩子嘴邊的胡子比我的還重。我們倆坐同桌,雖然相互間總是出言不遜惡語相加,但我心裏對她十分仰慕。我和你說過,我其實是個善良的孩子,雖然總是不聽老師和家長的話,但內心裏我相信他們說的是對的,我相信廣播報紙上宣傳的那些光明的東西。和老師對著幹隻是出於頑皮的天性。因此我成了壞學生。直到我長大走進社會後才發現過去那些年,那些好學生其實他們內心並不相信老師的教導,他們有自己的思想和計算。從上學到工作,他們在外麵說是的一套,但在暗地裏想的是另一套,並盤算得一清二楚,於是他們都成功了。
但當時我對妍心存仰慕,而且我還覺得妍也被我所吸引。我不知道為什麽妍會對我感興趣,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點。“嘿,這是什麽?”我粗魯地對妍說,並用下巴指了指我的那個公式。“相對論。”妍不耐煩地回答。相對論?我有點生氣,我的這個公式是絕對的。“什麽相對論?”“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到底怎麽回事?”“住嘴,老師正講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發現。”嗯,我承認這的確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發現,或許是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發現。但愛因斯坦是怎麽回事兒?老師又從哪兒知道的?
我沒有再多想。又重新看著窗外,陷入沉思。
因為這時一個嚴峻的問題正困擾著,並且這困惑正一天天地加重。我隱隱感到它正在威脅著整座大廈。
問題是這樣的,我的絕對論在整個小學期間一直是成功的。在那時,女生的屁股比男生的屁股大所以女生的學習比男生的學習好,小軍的屁股比女生的屁部還要大,所以小軍的成績比女生的成績還要好。但是上了初中以後,女生屁股還是比男生大,而且一天天地大得越來越邪乎,但慢慢的女生的成績卻不行了,大屁股的男生上來了。這是為什麽?這無法用我的公式作出解釋。難道我的絕對論錯了,或者真的像老師說的這隻是個相對論?從初中到高中,這個問題和另一個一天天變大的東西一直困擾著我,此起彼伏,或者同長同消。每一天我都處在一片迷茫和躁動之中,苦苦思索但終不得其解。
答案在哪裏呢?
在高三剛開學的一天,我由於長期苦思冥想,感到身心憔悴。中午休息時,我坐在那裏,眼皮越來越重。冰冰這時就坐在我的身邊,她正一如既往地苦讀著呢。冰冰可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我想她就讀的幾年裏,我們學校的那座樓應該算是危樓了,一直在苦苦地撐著沒有被傾。你不得不歎服人類文明的力量,或者人類虛偽的程度。因為你無法想象在這樣一個年紀,如果把一群雄性和雌性的動物關在一起,他們還能安靜地坐在屋子裏,一本正經地聽老師講課本上的那些東西,而對身邊那團火熱的身體無動於衷。不應該這樣嘛,我們不應該怎麽自以為是嘛!我們不應該隻關心人寫下的那些東西,而忽視神的創造。高三時冰冰的身體已經發育得驚心動魄了。尤其那對乳房,一直是我們班男生的驕傲,也是,……我的驕傲。我堅決認為她們不應該隻冰冰的,而應該是屬於我們大家的,應該是集體財富。我曾建議把她們作為校徽,我可以為她們譜寫一首讚歌作為校歌。冰冰為人善良,尤其可貴的是上進好學。她並不想做自己身體的奴隸,靠姿色生存。因此她學習十分刻苦,隻是成績一直很差。但她沒有因為美麗而自暴自棄,反而越發地用功了。在那天的中午,她依然在讀書,隨著讀書的節奏,身體晃來晃去。那對危險的乳房也就在我那朦朧的眼前就這麽晃來晃去……晃……來……晃……去……。空氣被晃得令人不安。我在正聚攏著的濃濃睡意中感覺到潮水正變得洶湧高漲……,堤壩也隨之變得更加高聳……更加堅硬……。然而潮水卻仍舊不停地往前湧……,越來越凶猛……,難以……抑……製……,就……要……。我突然渾身一震,驚得猛然睜大雙眼,隨之揮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大喝一聲:
“我找到了!”
全班同學都被嚇了一大跳。他們看著我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兩眼放光地看著前方。不知所以,紛紛罵:“你精神病啊?”
隻有好心的冰冰用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問:“你沒事吧?”“我找到了,”我仍然兩眼看著前方,前方是一片光明。“謝謝你們倆,”我又說。冰冰困惑不解。我其實是在謝她胸前掛著我們學校的那對兒校徽。
是的,我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就是乳房。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隨著女生的發育,胸前的那兩塊贅肉越來越大。當她們再度坐下看書時,身體的力學平衡發生改變,變得不再平衡,於是她們就產生了向後靠的願望,最終向後靠的願望發展成想躺下的欲望。而且當她們身體活動時,胸前的贅肉也會隨之蕩漾。那可不是贅肉,那是一對兒譜寫人類曆史的器官。它引起體內激素分泌的激蕩。人生的軌跡就此轉折了。
人們常說胸大無腦。這相當地膚淺無聊。大胸的女人們頭腦並不比我們簡單,是力和激素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整個人類的曆史就是由力和激素所書寫而成的。一旦豁然開朗我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數學公式:
E= MC2/(VF2)2H2K2
這個公式裏V是胸部的體積,F是胸部的垂直高度,H是乳頭連線中點到臍的垂直距離,K是胸部的激素效應係數。男人的K值極小,因此屁股對思想的影響趨近無窮大。可以說我們祖國的那些偉大光榮正確的思想理論和CCTV新聞聯播的奇妙言論都是且僅是來自於那個神奇的器官。這讓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望,我真想和那些大人物們那些成功的人士們一起洗個澡,那樣我就可以仔細地欣賞一下他們的那個神奇器官了,這將是一件多麽愜意的事情啊!在我的公式裏沒有良知,因為我的研究發現它和成功毫無關係。對於女人,另一個值得注意的特點是身高與學習成績往往成反比(在其他因素相近似時。)也就是說,平胸小個兒的女人不可輕視。
我用我的公式對林誌玲分析了一下,我敢打賭,她上學時七門功課的總成績不會超過20分。相比之下,冰冰七門功課經常能拿100分,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有些科學是相當危險的,因為有一些結論是這個社會所不能接受的,比如,我們研究不同人種間的體能差異,這是一個安全的科學,社會可以接受有差異,也可以接受沒有差異,但如果你研究不同人中間的智力差異,這就是一個危險的科學,有些可能的結論是不能為這個世界所接受的。我那時還太年輕,還不知道這些,因此在我關於乳房的研究中,我逐漸變得聲名狼藉。因為和上次不同,這次的這對玩意兒是在前麵。這倒沒什麽,誤解就是人們通常了解這個世界的主要途徑,而且偉大的事業總會受到世人的誤解。這些年來電視越做越薄,美人兒的乳房卻越搞越大了。研究乳房很大程度上已經屬於工程學的一個課題,不是我的專業了。幸好在我那個年代,雖然普遍女孩子們比較扁平,但即使平的像個iPone,她們也都貨真價實。她們的美是一種真實自然的美。在我的研究中,我逐漸發現乳房也並非越大越好,小的乳房也一樣美好可愛,尤其考慮到她們的知識含量,更是值得認真把玩。其實真的小乳房不丟人,假的大乳房也不丟人。做個手術變得漂亮點,天經地義!但明明是假的偏說是真的,這就丟人了。哎,關鍵這東西要長在人的身上才好,再牛逼的乳房掛在案板上也就是兩塊贅肉
完成這個公式之後,我如釋重負,這回我可以把它稱為絕對論了。原來那個就叫相對論好了。
在高三最後一堂物理課上,老師又講到愛因斯坦。最後老師說:“愛因斯坦一直在尋找一個公式可以揭示宇宙的終極秘密,可惜,他最終也沒有找到。大家繼續努力吧!”
我當時笑了,是的,“可惜,他最終也沒有找到。”這個終極公式裏有太多的2了,他自然想不到。大家也不必繼續努力了,我已經找到了。
曆時十年的研究終於結束了。
十年,那是多麽快樂的十年啊。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