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編輯的這個係列應該是幾個主題交替出現,不是故事線,而是旋律線。像巴赫的複調。但在電腦裏做有點困難。最好把照片都打出來再編輯。想到這激情就像是擰開的煤氣灶呼的一下就燒起來了。接下來的就是做頓大餐啦。照片很快擺滿了一地,屋子很大,而且沒有家具,是工作間。我沒有穿衣服,隻穿了一件睡袍。頭發已經很長,而且已經淩亂了。我站在那,手裏拿著一根細細的木棍,就像托斯卡尼尼那樣,但比老托的更長。用手一指,我的助手就應聲趴過去把那張照片挑出來,於是用手再一指,助手又應聲向另一張照片趴去。當然我大部分時間是端著一杯Jack Daniel,在思考。
沉思良久,旋律線終於清晰。於是我用堅毅的目光注視著遠方的一張照片,把手中的木棍果斷地一指,咦,奇怪,助手沒動,是我的思路不對?旋律再次在耳邊響起,沒錯!於是我又用堅毅地目光注視著遠方的那張照片,用手中的木棍再一次果斷一指。咦,怎麽助手還不飛快的趴過去?我剛要發雷霆之怒,助手竟然站起來,走到我麵前,伸手擰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叫一聲,酒也灑了一地,猛一睜眼:隻見助手,我老婆,正捏著我的鼻子,溫柔的說,“下班回家不做飯,還睡覺,你要當大爺啊?”她的聲音好溫柔呀。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毀就毀在這溫柔的聲音裏了。於是我收拾起那殘破的藝術夢,趕緊起身往廚房走,心中充滿了淒涼:這個時代搞藝術是丟人的,除非你能拿你的照片換回一個大house,哪怕是一個個LV的包。藝術已經受不到應有的尊重了。
(眼睛在Baltimer的後期嚴重過敏,以致不能看電腦。離開之後,好多了,但不敢天天看電腦。因此我都是寫下來,讓老婆打。搞笑的是,這次老婆打了一半時意識到自己是那個助手,竟沮喪的做在那半天打不下去。哈哈!括號裏的是我自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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