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樂園是一塊快樂的淨土。但我卻總說些傷感的東西。這次不是寫真真。 在我們盡情寵愛我們的寶貝時,請記住在萬裏之外的中國,每天都發生的一幕。 中國的醫學院有一門課叫局部解剖學與手術學。教授的是與手術有關的局部解剖知識和手術技巧。這門課的實踐課就是讓學生自己動手練習手術技能,為以後的臨床實習做準備。練習手術的對象不是別的,正是我們的心肝寶貝---狗。 狗一旦到了動物室,便開始受盡了虐待。整天綁在柱子上或關在極為狹小的籠子裏。食物少的可憐,僅僅為了不被餓死而已。實踐課的那天早晨,被實驗員用大鐵鉗夾住脖子,狠狠地掀翻在手術台。稍有反抗,立刻被大木棍打的半死。四肢牢牢綁死後,施以簡單的麻醉。有時藥量過大,一會兒就死了。有時藥量過小,手術中狗疼得全身顫抖。術中,有的無良學生用一知半解的醫學知識來捉弄狗,比如用大容量注射器往狗的血管裏注射空氣,使狗因氣栓死亡。 有的狗經曆了小手術,術後存活下來。但不久還要返回再接受手術,直到身體熬不住為止。 當狗第二次被牽往實驗室時,由於被第一次的經曆嚇怕了,死活不肯向前走一步。我親眼目睹一條狗平躺在地上,任憑實驗員雨點般的大棒,就是不動,最後生生被鐵鏈拖進實驗室。 手術結束後,那些估計今後難以存活的狗會被扔到外邊的地上。艱難地喘息著。過一會兒,醫院門口飯店的人就來了。再過一會,這些數月飽受虐待,剛剛經曆解剖痛苦的狗,就會被活活吊死在飯店門前的樹上,樹下立著一塊大牌子,上寫:新殺活狗。 好了,不說了,再說大家要做噩夢了。不過,此時,我想到了著名作家蘇小康對劉少奇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一句評論。他說:“ 當一個國家的憲法不能保護一個普通公民時,也同樣不能保護他的國家主席。”我要說:“ 一樣的道理,當一個社會的良心不能善待一條狗時,也同樣不能善待社會中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