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曼穀到柏林--帶著兩隻狗狗搬家 02
和動物出口服務公司聯係後得知,出口到歐盟的動物需要有狂犬病疫苗,而且第一次接種的時間要在植入芯片時間之後。並且歐盟還要求在芯片植入後三十天狗狗的血清要提取並且送到歐盟在歐洲的實驗室檢查狂犬病抗體是否程陽性。隻有通過測試才可以辦理出口歐盟的證明。
這裏就出現了兩個問題,一是Athena每年都按時接種,Buddy在三個月時在原來的狗主人那裏打過一針,接種的證明上都有時間,早就不是第一次接種了。 二是由於疫情的原因,我們在二月末開始置入芯片,然後再打疫苗,再等三十天取血清,然後郵寄到愛丁堡(和我們的服務公司合作的實驗室)再郵寄回測試證明(耗時三四個月,還不一定得到陽性的結果)需要至少六個月的時間,如果由於疫情的原因速度不及平時,我們很有可能沒法在預計的七月末帶狗狗離開泰國。
孩子們知道這些後都很著急,很怕不能帶著他們的寵物離開。平常看著沒什麽,真要想到可能分開才看出感情。 在有Athena之前,我們都沒養過狗。女兒在5,6歲時養過兩隻小金魚,後來都死掉後就再也沒有養過寵物。對動物的熱愛尤其是和狗狗近距離接觸是有兩次。一次是2014年在坦桑尼亞的乞力馬紮羅,還有一次是2015年在秘魯的馬丘比丘。
2014年十月末時姐姐11歲,弟弟6歲。我們有荷蘭KLM航公由於上次去埃及旅行由於誤機而比預定時間晚點31個小時的賠償代金卷快要過期,所以臨時決定用掉這些代金卷去一個沒去過的地方。於是在一年裏兩進非洲,選擇了從阿姆斯特丹轉機去乞力馬紮羅的航線。 除了往返的機票還有頭兩個晚上的住宿,什麽都沒訂。帶著很簡單的行李就出發了。
我們住在一個離乞力馬紮羅山不遠處,在Arusha和Moshi之間的叫USA River (讀烏撒River) 鎮子邊的小山尖的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的名字我至今還記得,叫Sangananu.小村子很安靜,我們住的地方是一個當地人開的度假村,隻有三個小房子。剛到那裏時是晚上,司機把我們送到那裏時我們都不知道什麽情況,因為上山的路沒有路燈,非常顛簸,大人孩子都很緊張。 第二天白天在村子裏轉了轉,人很淳樸,但是真是很貧窮。度假村一道牆隔著兩個世界。 村裏的小學很讓孩子們震撼,在歐洲生活的他們根本想不到學校也可以是這般景象。
在學校的後身的小山坡,天氣好沒有雲時,能看到遠處的Mont Meru和Mount Kilimanjaro.
通過度假村的老板娘(一個在廣州做過生意的非洲人)訂了接下來的住宿和旅程,現在回頭看來這價格要比在歐洲預定登山和Safari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缺點是什麽都是未知,要臨時安排,隻有往返的機票日期確定。
孩子太小, 準備時間也不夠,我們就沒有選擇登頂,而是選擇了marangu route在一天內,用時六個小時,往返16公裏,從Marangu gate 登到了海拔2720米的第一個base camp Mandara hut再返程。. 本以為弟弟會吃不消,誰知道下山時他和姐姐一路小跑,登山向導都顧不上我們,一直追著他們怕會跟丟了。之後又去看了動物。
看到了和這些野生動物和馬賽人在一起,沒有誰待在籠子裏,讓我們也都重新思考什麽叫人與自然。
在大自然裏看了動物後就再也沒吵著去過動物園。 回到住處後每天必做的功課就是配院子裏的小白狗。小白估計平常也沒人陪,一見到他們倆就仰麵朝天,露出肚皮,等著按摩。
第二次這麽和狗狗玩還是一年後,二零一五年,也是十月末十一月初,還是在南半球。在秘魯的馬丘比丘,孩子們又遇到一隻一直纏著他們的大黑狗,平常不和狗玩的他們也不怕,玩得樂不思蜀,甚至超過了旁邊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的神物CNM。
那時正是在說服全家人搬家到泰國的時候,兒子基本不太懂,女兒要離開自己的學校和朋友很不情願,和我說如果讓她在泰國養一隻小狗狗她就會答應。現在一晃她在泰國的狗狗已經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孩子們也知道有一隻自己的狗狗不止意為著一起玩和陪伴。。。
言歸正傳,在泰國,當然還有好多發展中國家,情況有些和我們國內類似,如果什麽都公事公辦的話好像什麽都沒法辦了。因為好多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正規。 所以把不正規的開始變正規是沒法使用正規的手段的。再次和我們的服務公司溝通過後,服務公司給我們介紹了一個泰國的合作獸醫,說她可以幫助我們,但是她會另收取一些費用,提供一整套的芯片植入,血清檢測的服務。給我們留了電話後,就讓我們自己和一個叫Mai的泰國獸醫聯係了。
Mai是很標準的泰國女人,隻要錢花到位,什麽都能辦!
未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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