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我正式得到了抖音的認證成為了抖音音樂人。
目前《刺青》已經上線,詞作者是原創原著名版主,現在換了哪件馬甲我也不知道,如果還在原創玩請出來跟我握個手。塵凡無憂寫的《囚徒》將在明天上線。值得欣慰的是,我剛開始玩抖音,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吧,我能得到認證是靠的作品而不是流量。
上麵這個拍同款拍出來是這個效果
想想10年前開始寫小說和寫歌,小說倒是出版了,歌曲完全不被人聽到還是蠻遺憾的,好在現在有了短視頻平台這個媒介。
我為什麽不寫小說了?費時費力,收入甚微。我出版的那本《上市》最後拿到手的稿費才1萬多,寫了我整整四個月。後來另一本尊貴的墮落幹脆說不給稿費給500本書。我去,我是能吃書咋的?~~~不過後來送審的時候因為揭露了一些黑暗麵被斃了。
不多說了,以後重點玩音樂。文字偶爾寫寫~~來聽聽憂鬱派詩人的大作吧。後麵附上了一篇虐心小清新文。是蘇州城裏幾年前發生的真實事件。
詞:塵凡無憂
曲、演唱及製作:郝文
攝影及航拍:KEVIN DU
(一)
我本來不是任何人的影子,直到那一年我遇到了曦城。
我護士本科畢業後進入這家三甲醫院的時候,被分配到了急診科,而曦城是ICU的醫生。
曦城從死神手裏搶回了很多人,所以他總是說:死神絕不會輕饒了他,這一天遲早會來。
急診科送ICU的病人很多,所以我經常需要配合曦城的工作,我那年才23歲,溫婉嬌小,笑容迷人;曦城那年29歲,英俊挺拔,謙和有禮。
曦城是個你在他身上很難找到什麽缺點的大男孩,專注工作,不抽煙,不喝酒,唯一的愛好就是喝旺仔牛奶。所以我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會在包包裏放幾罐旺仔牛奶,然後每次在曦城走出搶救室的時候給他遞上一罐。
曦城喝多了我的旺仔牛奶後自然明白這奶也不是能白喝的,於是在喝第101罐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們在一起吧。
我本想矜持一下,但是想想ICU裏另外幾個虎視眈眈的單身護士,隻好放下矜持,小鳥依人地偎入他的懷裏,輕輕地哼哼了一個:好。
曦城於是給我念了一句徐誌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如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天啊!曦城還能念出這麽浪漫的詩句,除了愛馬仕和香奈兒的包包,我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能比這句詩更能打動我的東西。
曦城,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也必須是我的最後一個男人。因為我是你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從今而始,我的肉體和靈魂都隻屬於你一個人,你會好好珍惜嗎?
一定會!我發誓。曦城很堅定地看著我,沒有一絲猶豫,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
從此,我變成了曦城的影子。
曦城和我的家庭背景差不多,我們和我們身後的家庭都是城市裏的中產階級,所以我們的婚禮是完美的,我們婚後的生活也是完美的,我們沒有房子、車子、票子上的任何困難。而曦城這種隻懂專注於工作的大男孩在生活上近乎於一個白癡,所以結婚後我掌管了家裏的財政大權,作為回報,除了不給曦城打洗腳水,我承擔了所有的家務。
女兒出生以後,我住回了娘家,因為我不想一個連開水都不會燒的大男人來照顧我的月子。曦城每天都回來吃飯,然後逗逗孩子,然後回醫院值夜班或者回我們的小家去睡覺。
女兒三個月的時候,我女兒去醫院看病,遇到以前ICU的護士小鄧,她見到我,神情有些慌亂。我去,出事了,我心裏想。
小鄧的情況我是知道的,窮家小戶的出身,進院靠的是醫學院某領導的極力推薦,鬼知道裏麵有什麽故事。
(二)
我於是雇了個私家偵探跟蹤了曦城整整半個月,私家偵探最後告訴我:你找了個好老公,除了在醫院值夜班的時候,平時他都是在家裏不出門的,唯一一次出去應酬也在12點之前就回了家。而那唯一的一次應酬曦城是提前向我請了假的,是他同學加兄弟的生日宴。
私家偵探的結論部分打消了我的疑慮,生活又變得開心了起來。
孩子長到半歲的時候,晚上需要起床喂奶和換尿布的次數開始變得規律了起來,我於是決定搬回去和曦城一起照顧孩子。
剛開始還好,可是時間一長,曦城開始抱怨由於自己睡眠不足,工作中經常出錯。曦城說:我的工作人命關天,這樣下去遲早出大事,找個保姆吧,讓她晚上幫著你給孩子喂奶換尿布。
我找不到反對的理由,於是點頭同意了。
家裏多了一個外人,我和曦城的私密空間就不再私密了,我們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做愛,即便找到了,也多半草草了事。久而久之,我對那件事也沒有那麽在乎了,能推脫盡量推脫,曦城雖然沒有抱怨什麽,但是主動值夜班的時間卻變得越來越多。
我又開始焦慮了起來,因為突然想到:曦城以前雖然沒有帶女人回家,但是小鄧就是ICU的護士啊,他們如果晚上一起值夜班,隨便找間空的診療室,什麽事情不能幹呢?
農曆除夕的那天,曦城又主動要求了要值夜班,我再也不能平靜地呆在家裏,於是等保姆帶孩子睡下以後,我悄悄地溜進了醫院,穿上白大褂,帶上口罩,直撲曦城的值班室。
曦城和小鄧果然都在,曦城正在洗腳,小鄧在一旁有說有笑地看著曦城洗腳。
我怒不可恕,一腳踹開了值班室的門,咆哮道:我跟你拚了!
我撲向小鄧,雙手開弓,啪啪啪啪,左左右右給了小鄧幾個耳光,把小鄧一下子打蒙了。曦城光著腳跳起來,怒吼到:你,你,你瘋了?
我瘋了?看看你們幹的好事!我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拳頭使勁擂著曦城的胸膛,問道:你對得起我嗎?
小鄧這時回過神來,也跑上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吼道:你憑什麽打我?你個潑婦!你憑什麽打我?
曦城同時應付著兩個女人的糾纏,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事情終於驚動了值班領導,領導帶著保安把我們分開後,各自詢問了情況,最後告訴我,這一切隻是個誤會。
因為是除夕夜,小鄧說按照她老家的風俗,她是需要打水給父母洗腳以表示孝心的,於是心血來潮給曦城打了一盆熱水讓他洗腳,主要是為了感謝他這一年來的教導和照顧,沒別的意思,腳也是曦城自己洗的。
至於曦城嘛,想著又不是以身相許脫衣服上床,沒道理也不忍心拒絕人家姑娘這樣的好意。
我問領導:領導,你信嗎?騙傻子呢吧?他們之間肯定有事。我不管,我剛生完孩子就出這樣的事,院裏一定要出麵主持公道,保障我們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
領導說:你想院裏怎麽主持公道啊?小杜不是我說你,你老公那麽優秀,招桃花總是免不了的,關鍵是打鐵還需自身硬,你要足夠優秀你老公跑不了。你看看自從你嫁給曦城之後,工作上哪還有一點上進心?以前那個在業務上兢兢業業的小杜跑到哪裏去了?我跟你交個底,我們以前是把你當護士長的苗子在培養的,你要這麽無理取鬧下去,別說護士長了,等你休完產假回來有沒有好科室願意要你都不一定了。再說了,捉奸捉雙,你有什麽證據嗎?院裏怎麽幫你處理啊?難不成以後哪個護士幫病人洗個腳都是奸夫淫婦了?做人要講道理知道不。我再給你交個底,曦城的業務能力和知識水平我們院領導都是認可的,要不了幾年就能升副高,你隻管鬧,給他把副高也鬧黃了,你看他以後恨不恨你。
領導的語重心長讓我無話可說,隻好羞怯地向領導表達了歉意和決心,畢竟事關我們夫妻兩個人的前途和錢途,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是不能糊塗的。至於曦城嘛,領導說得對,隻要我足夠優秀,他又能往哪裏跑?
(三)
我下定了決心,曦城,我要比你更優秀!
從醫院回來後的第二天,我把孩子和保姆都帶到了我父母家裏,我告訴我的父母,隻要你們能幫我照顧好孩子,你女兒一定會成為你們的榮耀。
我不要做一個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小女人,我要做生活中的強者,人生中的贏家。關於那件事,我甚至都沒有再問曦城一句,隻是告訴曦城,你以後想洗腳,我陪你去洗腳城,隻是別再傷我的心。
之後的十年我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我上了數不清的夜班,出了數不清的現場,抗洪搶險,地震救災,哪裏危險,哪裏需要,我都作為自願者衝在第一線。我的努力得到了應有的回報,我很快入了黨並且當上了護士長。我的照片不僅是醫院先進工作者櫥窗裏的常客,而且經常出現在各類日報、晚報的報道裏。榮譽接踵而來,三八紅旗手,青年突擊標兵,區人大代表……我現在走在醫院裏,已經沒有人叫我小杜了,大家都叫我杜老師。
不僅如此,因為我出名了,有地位了,這十年間,我也拒絕了無數的誘惑:有土豪的糾纏,有領導的糾纏,也有小鮮肉的糾纏。我一直小心地遊離在曖昧和情感之間,謹守著自己的底線。
下一個十年,我也已經規劃好了,先進護理部,再當院領導,如果運氣好點,說不定被哪個領導看中,也許我可以直接調到衛生局,從此脫離一線工作步入仕途。
曦城的業務能力也很強,順利地升到了副主任醫師,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完美。但是我知道,我和曦城之間,我和女兒之間,曦城和女兒之間都還是有些問題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能推心置腹、深入溝通的機會就更少。平靜的湖水下麵,暗流湧動。
但我還深愛著曦城,我總是試圖說服自己我現在隻是沒有太多的時間把我對曦城的愛轉換成具體的行動。親愛的,等我實現了我的下一個人生目標之後好嗎?你能像我一樣堅守和等待嗎?
2018年的情人節之前,我得到消息,院領導已經決定把我調離一線,安排到護理部任職。我懷著無比興奮和激動地心情籌劃了一頓浪漫而又溫馨的情人節大餐。我準備在晚餐上告訴曦城,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用上夜班了,你的小妻子又要回到你的身邊來好好照顧你,愛你了。
我在家裏幸福地準備著我們的食物,桌上放著我精心為曦城準備的禮物,但是卻接到曦城的電話說他要晚一點回家,因為剛剛有一個急救病人送到ICU。曦城保證,他一定盡快回來,要我耐心等待。隻是這一刻,我已經等待了十年,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穿上衣服,直奔醫院,我要在曦城走出ICU的那一刻給他一個最熱情的擁抱和香吻。
ICU裏的確有正在搶救的病人,但是參與搶救的醫生裏卻沒有曦城。我快瘋掉了,因為除了曦城不在,護士小鄧也不在。
我打開微信,撥打了視頻聊天,對方沒有接聽。
我於是打下了一行字:我現在就在ICU,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裏,既然你選擇在情人節這天不按時回家,還對我撒謊,就不用費力再找借口跟我解釋了,我們離婚吧!
打完,我直接把曦城拉進了黑名單。
我跟曦城的離婚官司並不順利。曦城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度,跟我拚命地爭財產、爭兒女的撫養權。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當愛已成往事之後,人性會變得如此醜陋。難道我們之間,連個體麵的結束你都不肯給我嗎?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我成了眾人的笑話,但是曦城沒有。因為他是科室主任,他還年輕,是有身家有能力又有技術的鑽石王老五。如今未婚的女孩子誰不想少奮鬥十年?離過一次婚怎麽了?於女人,那是死穴;於男人,那是NOTHING。
你們知道對我而言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嗎?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估計也不過如此了吧。
曦城很快又結婚了,果然是那個賤貨小鄧。我眼見著小鄧那個從窮家小戶裏出來的賤貨也開始背著愛馬仕和香奈兒的包包在醫院裏得意洋洋地進進出出,心裏真不是個滋味。
這還不是最讓我難受的事。自從離婚以後,以前那些信誓旦旦隻要我跟他,他就馬上離婚的人最後一個也沒有離婚。而那些我能看上眼的,財力樣貌能力能跟我匹配的,都是有家有口的有婦之夫。我總不至於自甘墮落到去做人家的小三吧?就因為這,我在院裏也開始穿領導給的小鞋了,仕途夢斷。
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是我女兒給我的,雖然法院把她判給了我,但是她根本就不願意跟我一起住,我10月懷胎,含辛茹苦地把她養大,卻隻換來了她對我的仇恨。她恨我的理由很可笑:離婚是我提出來的,而離婚讓她在同學們的麵前丟了臉。
好吧,曦城,你毀了我的一切,我要跟你同歸於盡!你不是說過嗎?死神絕不會輕饒了你,就讓我來幫助你實現你的願望吧。
我開始籌劃怎麽能夠殺死曦城而不負擔法律責任。好在我是學醫的。
(四)
我準備了兩罐旺仔牛奶,裏麵都用注射器打入了強效安眠藥,然後從醫院裏拿了三支高濃度的氯化鉀。這三支注射劑都是應該已經使用在病人身上的,因此科室的記錄是對得上的,不會引起懷疑。
然後我撥通了曦城的電話:宋老師今天很嚴肅地跟我談了女兒的問題,我認為我們也需要認真地談一談,你今晚有空嗎?來我家裏一趟。
曦城不解地小聲問:你家?
也是你以前的家!我並沒有一絲地緊張,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沒徹底想好是否真的殺死他。
哦,那好吧。
你跟你老婆可千萬別說來我這兒啊,我不想惹麻煩。你隨便扯個別的什麽理由,但千萬別說來見我。
曦城歎了口氣,說:我有那麽傻嗎?
曦城下班後直接來了我家。家裏自從他走後,除了照片都被我處理了,其他方麵並沒有任何變化。所以曦城輕車熟路地找出拖鞋,穿上,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女兒呢?
我說:我們之間的談話我不想讓她聽到,她在我媽那兒。先吃飯吧,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
曦城見茶幾上放著兩罐旺仔牛奶,想都沒想,拉開蓋,咕咚咕咚喝下去一罐。
也難怪,在這個家,他生活了十幾年,一切早就習以為常。
曦城坐到桌邊沒吃幾塊肉就說頭暈得不行。我說:你今天累壞了吧?
曦城說:是啊,累成狗!今天搶救了好幾個病人。哎……咱們這個工作,不分白天黑夜,沒有雙休節假日,工作強度和壓力實在太大了,而且每天都要麵對死亡,好人都能給逼瘋了。我得到沙發上去靠會兒……
曦城頭一粘到沙發的靠枕就立刻進入了昏睡狀態,鼾聲震天。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曦城拖到了床上,然後在他旁邊躺下。
我真的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殺死他,因為我真的有點舍不得。
我躺在曦城的旁邊,解開他衣服的扣子,輕輕地撫摸著曦城依舊年輕的身體,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我的思緒才從回憶回到現實,剛巧,曦城的手機叮地響了一聲,那是微信的提示音,
親愛的,你少喝點酒,注意身體,永遠愛你哦!
是那個賤貨發的。少喝點酒?曦城什麽時候開始喝酒了?我心想,這個微信得回啊,不然她還會沒完沒了地發。
我試了試曦城以前的密碼,鎖解開了。於是打了一行字:知道了,你早點休息。
那邊回複得很快:沒有你在我怎麽睡得著?我等你哦,今晚最少要三次!然後是一連串淫蕩的表情。
三次?你還一晚上最少三次?你有多久跟我一次都沒有了?我的胸中怒火中燒。
我取了注射器,把三支高濃度氯化鉀都抽了進去,然後熟練地紮進了曦城的手背。
可是藥水怎麽也推不進去。我想了想,知道是由於藥水濃度太高,我使用的針頭太小。
於是,我起身去醫藥箱裏取了一個大號的針頭,然後用橡皮紮住了曦城的左上臂,對準最粗的那根靜脈血管紮了下去,鬆掉橡皮,用右手大拇指使勁一推。結束!
曦城立刻被疼醒了,高濃度氯化鉀會腐蝕血管壁產生巨大的疼痛感。
你?你給我打了什麽?
氯化鉀。
曦城仰天長歎,眼淚刷地流了下來……你糊塗啊,不過我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
曦城,你要我的時候,我跟你說過,我是你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我的最後一個男人。可惜,你背叛了我們之間的誓言,所以今天就是你的審判日!
曦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急切地說:我沒有多少時間了,幾件事交代一下。我錢包的夾層裏有一張工行的卡,裏麵有200萬,那是我們離婚時候我分的錢,沒怎麽動,密碼還是以前的密碼,你取出來留給女兒做教育費,最好能送出國去上學;另外,趕緊打電話給120和110,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責,氯化鉀我自己給自己打是打不進血管的,所以你偽造不了自殺,姑娘沒了爸爸,不能再沒有媽媽了。
我的心突然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揪了起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我打,我馬上打,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一邊說一邊撥通了120。
曦城吃力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說:我自己就是ICU的大夫,我知道我已經無藥可救了,所以聽我把話說完。你有抑鬱症,一定要抓緊治療。
我沒有!你胡說,你才抑鬱症呢!
曦城搖搖頭,說:你真的有,怪隻怪我們都太忙於工作,所以我們想當然的以為我們隻是給人治病的,但從來沒有意識到我們其實也是病人。你這十幾年,越來越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你感覺不到而已。來,陪我躺一會兒,我希望我生命的最後幾分鍾裏,我們能和好,不再吵架了。
我不忍拒絕曦城最後的要求,乖巧地躺在了曦城的身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溫柔地說道:你但凡娶了誰,我也不會恨你恨成這樣,其實以你的條件,你為什麽不找去個年輕漂亮的,要找那個半老徐娘?讓別人笑話我連她都比不上。
曦城歎了口氣:真心,你比不上她的真心。她不求名分不求回報默默地愛了我十幾年,從來沒有向我提過非分的要求,人心總是肉長的,我得給人一個交代。
我噌地一下坐起來,喊道:什麽?曦城,你到死還要騙我嗎?什麽叫沒有提過非分的要求?
可能曦城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喃喃地說道:不重要了,你……快打電話吧……
曦城!曦城!我泣不成聲:你醒醒,我要你醒醒……我要你活過來……
120來的時候,我正在給曦城做著毫無意義的心肺複蘇術。很快,我父母也趕來了,再之後,110很快就到。
我雙膝跪下,給父母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然後撲進曦城的懷裏,把袖在手中的手術刀狠狠地紮進了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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