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文蕾鴇婆屄上生疥蟲 求陰虱鍋老潑皮計賺王八公(三)
上次說到王八公登累雲高階進了這盤古大寺。
入的寺中見一小沙彌,道了問詢,訴了來意。小沙彌便把王八公接引到大殿階下。
須臾,廣進和尚頭戴昆廬方帽,身批袈裟,腳蹬藍靛僧鞋,見是王八公賤籍人等本就不喜,又見那廝杵著瞽拐,披頭散發落荒荒模樣,鼻子一歪便甩袖欲走。
王八公見狀,丟了木拐,趕將幾步扯住,撲倒於地道:“大羅漢拔救則個!”
廣進和尚本無修行,六根不淨,心性未明,為僧一場,隻顧以輪回果報誆騙良人妻女,人稱“觸屄和尚”。單就有個癖痂,就是極愛人稱道他為“羅漢”。
王八公此般呼喚,直撓到癢處。便住了,翻著那雙白雞*****子 道:“有甚話說。”
王八公便將文蕾鴇婆牝爿生疥蟲,火郎中推舉廣進大和尚陰虱絞殺,細又說了一遍。
廣進和尚道:“這到不難。隻是走這一遭,人事幾何?定錢幾何?”話罷,把那白胖胖的手兒,合十念“阿屄陀佛”。
王八公道:“羅漢救的媽媽子,必重謝!”
和尚道:“俗話說,賒一千不如現六百,莫讓貧僧空走一遭哩。”
王八公忙磕頭央求,連哭帶嚎,無奈便把被鍋家老潑皮與鍋七,如何紅貓白狗的誆騙了去錢鈔與一攏小腸並兩隻鹹鴨蛋兒的原委,哭告了一遭。繼而又道:“大羅漢解了媽媽子疥蟲之圍,定當供養!”話罷磕頭如啄米。
王八公抬頭見和尚有狐疑之色,便急急從腋下拳出那五枚陰虱 。廣進和尚捏鼻細觀,果然見五枚陰虱在王八公掌中,各個朝廣進和尚眼角傳情,捧胸翹股,劈腿揉牝。
廣進見此等東西,一掌盡皆拍個稀爛。罵道:“鍋老賊好不憊懶,差些兒壞了貧僧的營生!”話罷,邁大步直就出了山門。王八公躬身縮首在後。
一路無話,進了莘縣。二人到了院門首,搖動門環小廝迎入。將和尚引入左廂房吃茶,便報文蕾婆 子廣進和尚到了。
文蕾鴇婆喊道:“快請大和尚!”王八公攜和尚進了鴇婆內房便抽身下去了。
和尚道了問詢。
文蕾鴇婆道:“法師見諒,起身不得,真真癢殺!”
廣進和尚道:“不妨事兒。”話罷,便撩起錦被。見鴇婆子高舉金蓮如足月生產一般,露出屄爿上兩個笑靨來。勾子下墊一刀火紙,如月事般火紙被淫水殷淹個盡透 。(這些耶行人個個壞的,嘴上生疔、屄上生瘡,爛得一條線)
文蕾婆子道:“大和尚可有虱?”
和尚道:“賴皮虱,角虱,卵毛陰虱具在。要哪些兒?”
文蕾鴇婆道:“大和尚,虱這等豐盛不癢末?”
和尚道:“貧僧修行一世,皮硬如鐵,骨堅如鋼!不打緊。”
文蕾鴇婆道:“求法師卵毛陰虱則個拔救,拔救。”
(下文若幹十八禁情色文字 列位看官自讀之,非成書人以情色以悅諸君,或以情色汙諸君之眼目,乃筆者作實一番婆心,非如此不可知,此等佛油子之狼心,非如此不可知,此等耶行貨子之狗行,切勿看護好自家門戶,莫被誆騙了去財色方好,寫書人以西儒薄伽丘之《十日談》為宗,論人道為正,故而筆墨撻伐,諸君切勿會錯了意思)
廣進大和尚便摘了袈裟,掏出硬卵子。真個是善養的一隻好大龜、好一副殊聖法器,蛙口溜青,群龍抱柱,道:“不耐煩抓尋,自去吧。”話罷,便擎這鴇婆勾子。
那話兒直朔陰門,沒及根,就兩個蛋兒懸在外麵。和尚卵毛與文蕾婆子陰門相接,那卵毛虱聞到騷味兒,便跳到屄爿子上,旌旗招展,列隊掩殺過去。果真是萬物勝萬物,方才疥蟲還舞槍弄棒,陰虱登城那裏能敵,被一陣衝殺, 皆往牝孔裏逃遁。奈何被廣進和尚這大龜塞得去路,未有半毫縫隙,盡被剿除。
列位看官,廣進和尚與文蕾鴇婆在房中行事,窗欞外有六耳聽的真切。你道是誰?正是那文思虔婆。這婆子感上回會子做了蝕本營生,聽那土行孫獅金納暗報廣進和尚在此勾當,便風車車般尋將來此。
這虔婆也常來文蕾鴇婆院裏走動,門子小廝也不張他。這賊婆娘見廂房門上了閂,便伏在窗欞下窺聽個明明白白。
這鴇婆雖是開皮肉妓館,在漢子糞門子上討生活,畢竟半老徐娘肚臍下那肉剪刀,也十來年未曾吃大本錢肉具,平日裏動了興也就套弄套弄,王八公胯下那節肉疙瘩,雖不能吃個盡飽,到也能墊墊饑,雖不能殺盡陰火,到也能止些癢痛。
隻是聽見屋內炕上,搧的陣陣肉兒響亮。
文蕾鴇婆氣喘亂喊:“達達?打死了,親達達,著手而摸摸,多全放進去了不曾?”
廣進老僧道:“我的兒,有寸頭,隻顧舉高些,方出入爽利。”
婆子道:“好急的慌,撐的裏頭滿滿兒,好自在。拿燭台來照著幹!”
老僧道:“騰挪不開手兒,摟著勾子哩。”
婆子喊道:“這個顧的該多大多長,你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頂到淫婦心尖兒。”
老僧道:“這就是出家人的好處。自馬著,方好執燭觀其抽送之勢。”
一陣抽提肉兒響亮,一陣親親達達喚,一陣嬌喘肆意搧。良久,聽那和尚道:“我的兒,叫聲親達達,不要停,泄在何處?”
婆子道:“親達達,汆於淫婦屄內,滋潤滋潤。”此淫聲穢語近兩個更次,把窗外文思這耶行婆子聽的魂靈都散了去,胯下若有百千蟲兒亂爬一般。
看官盡知,此世間就四行人等,都是色中惡鬼,財中修羅。你道哪四行?曰:“遊方道士”,“掛單和尚”,“風流尼姑”,“耶教行貨子”。平日裏不事經濟,不究學問;無稼禾之勞,無侍親之勤,無育兒之苦,無親戚之爭。就把弄虛頭謅些兒經文。
日常中,對著泥胎偶像,撅便門子,禮拜幾遭,便了事兒。苦閑中,盡思想男女首尾、狎徒弟、放手銃的勾當,委實各個都是床上提抽的野夫,人人皆稱炕麵掰屄的莽漢。此行當,非常人能比。其四行中尤以耶行貨子為之最甚(此處所言極當)
二人款收風雨,聽文蕾婆子道:“常言道,三生三世修的同和尚眠,恁果有十分道理哩。委的是那些兒潑答子、爛挑行貨子豆芽菜,不堪比哩!”
老僧嗬嗬道:“這番功果愚婦乞能明白。”
文蕾婆子道:“身子到是自在了許多。疥蟲幹淨了不曾?”
老僧道:“自座盆中,和尚我溺其牝爿,與你無根水養養,就妥當了。”
話罷,便聽二人下牀。老和尚沙沙了尿,文蕾鴇婆窨窨的喚。須臾,聽婆子喚王八公倒水,換溫湯洗牝。
廣進和尚整了衣冠,高念佛號,雙手合十道:“女菩薩隨喜功德則個,好放老僧歸山。“
文蕾婆子歡歡喜喜從床屜內取了五兩銀子道:“今兒方知婦人身的妙處。常言道 ‘燒香看和尚,一去兩勾當‘,果是實理!大和尚受用則個?”
廣進和尚道:“阿屄陀佛,女菩薩生受了。後呼喚老僧定到。”話罷,施禮抬腿出門。
文思虔婆正聽到好處,見廣進和尚出門,欲躡走,奈何小腳急行不得。和尚見狀便知他窺聽了個明白。隧,咄的一聲嗬道:“淫婦且休走!”
文思虔婆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見那老僧觸屄,文蕾鴇婆果然齋僧,腹內生虛,畢竟嘴殼子還屄裏剝喇道:“這禿驢嗬著甚!”
廣進道:“速速還吾之度牒念珠,不索齋僧隨喜便了。”(老僧幹了蝕本買賣)
虔婆道:“與花哥哥處,自取。”話罷,腳下卷著風兒一般走了。
廣進和尚罵道:“這淫婦入阿屄地獄,怕是要油煎、斧砍哩!”話罷,肅著顏色歸寺不提。
真個是
紅塵世界般般假
世情如棋局局新
靈山失散迷真性
德行陰功需自修
欲知後事,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