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書一向很雜,沒看過的都想看看。可是一看那塗著金字的“大藏全書”滿滿地擺了一書架,抽下來翻一翻,文字生澀難懂,實在不敢拜讀。國內國外參加過幾次法會,但對佛教僅知道一些皮毛。佛教應該有自身的道理和魅力,弘一法師李叔同是我比較尊崇的一個人物。他也曾試身道觀,但終覺心難皈依,退出道觀又入佛門;歌手李娜在當紅之時,遁入空門。還有許許多多的例子可證明佛教的魅力。記得一次到寺廟,遇到寺裏的老僧人,碰麵即說:“施主悟性極高,與佛有緣,願早入我門,以成正果。” 同樣的佛緣在印度也遇到一次,僧人說我額頭飽滿紅潤,有很好的悟性。若是潛心參道會有不錯的修為。可對佛教,我總有一些不恭的認識與成見,有像無緣,看樣子很難被度化了。
不知諸位是否看過《劉伯溫》這部書,裏麵有很多禪語,我看了不止一遍。雖說書中所言未必就是正宗禪道,但卻因此有些點悟。比如,現在想寫點兒東西,卻懶得動筆,於是去問佛。
“想寫點兒什麽,就是沒時間,懶得動。”
“即來問,心已動了,懶人沒心。”佛說。
又比如有情困者問佛:
“我遇到一份緣,不知往前走是什麽?”
“是劫。”
“劫後麵呢?”
“是難。”
“難後麵呢?”
“是痛。”
“痛後麵呢?”
“是苦。”
“苦後麵呢?”
“是煎熬。”
“煎熬後麵呢?”
“是渡。”
“渡後麵呢?”
“是無我。”
“無我後麵呢?”
“你回去吧,這份緣不是你的。”佛說。
“這……”問者茫然。
喜歡禪學裏麵的機智與簡潔,是智者之間的默契與心會。非對人生萬物有感悟者,難享其中樂趣。這也是我對佛學唯一感興趣的地方。佛教起源於印度,可印度人多信印度教。印度教崇拜的對象千千萬萬,不計其數,中國佛教裏麵的大肚如來,不過是其一,並非釋迦牟尼的化身。我去過釋迦牟尼的出生地,到過鹿苑,也在十三個岩石影像前駐足,但也隻是走馬觀花。
佛教進入中國後,雜糅了很多中國人的理念,篤信的寡,臨時抱佛腳的多。特別是經過千年的封建糟粕浸淫,泥胎化的佛教成了舊時人們的精神鴉片。年輕時的毛澤東曾套用民間打油詩形容廟裏的泥胎:
一聲不吭,二目無光,三餐不食,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六親不認,七竅不通,八麵威風,九坐不動,十分無用。
身入佛門要做剃度,不分男女都要剃成光頭,穿一身麻衣佛袍,以示自己六根清淨,不在意美醜,自毀其身。這又和佛理有悖,佛理講修身要修心,心靜身靜,才能四大皆空。四大皆空指的是精神層麵,既然已經皆空了,何必要用外在形象去刻意呢?在意,則說明六根不淨。當然,這僅是門外人妄言,絕非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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