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和馬麵是N國電商的兩大巨頭，自古同行是冤家，平時免不了相互攻擊貶低對方，但這一次關於員工的996工作製，即早上9點上班，晚上9點下班，一周工作6天，兩人就此問題卻出奇的步調口徑一致，馬麵說：“你能在有996工作製的公司裏工作是你巨大的福氣”，牛頭說：“不拚搏的人不是我的兄弟！”言下之意不願做996的員工自然不是我的兄弟，卷鋪蓋滾蛋是你自己懶惰造成的，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兩人又都現身說法，自己如何創業艱難百戰多，如何811648，或12X12。
有好事者質問道，996可以做，工資應為原工資的2.275倍，你原意給足嗎？你做811648或12X12，你的薪酬及獎金，分紅是多少?你用道德綁架員工，你鼓吹員工應幹72小時，長期超時超負荷勞動，如果員工身體垮了你願意終身雇傭他們嗎？會不會再扯什麽員工性價比問題？
一時社會輿論嘩然，群起而攻之，天京日報也刊文不主張996成為企業文化。牛頭馬麵一看情勢不妙，兩人急忙改口說他們絕對不會強製員工實行996工作製。
牛頭私下裏向馬麵抱怨道：“就怪你老馬家出了兩個瞎扯蛋的人物，一個馬克思，他說：‘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讓員工很快看透了我們瘋狂榨取剩餘價值的本性。另一個馬寅初，主張嚴格控製人口數量，提高人口素質，讓我們現在已無人口紅利可享受。”
馬麵本來就瞧不上那個吃大蒜出身的牛頭，曾多次嘲笑牛頭的經營模式傻帽，今見牛頭攻擊老馬家族的人，心中便很是不爽，嗆聲道：“你老牛家是什麽好鳥！四大惡棍‘牛鬼蛇神’之首，在老婆和丈母娘眼皮低下惹出風流韻事來，讓公司股價蒸發掉幾百億，難道也怪我們老馬家?”
牛頭被揭了瘡疤戳到了痛處，又不好反駁，隻好扔下一句話來，“馬麵你等著，老子和你沒完！”說罷氣哼哼地撒開蹄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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