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女人》(續十一)

/格利

3.5 傳銷南方

在那次同學聚會後不久,交際花有一次突然打來電話,說她從京城來到省城了。

我聯係了省城好幾位能來的同學為交際花設宴接風。交際花看起來還很忙,幾次推遲了赴宴時間,讓我不得要領,接風的同學也對她有意見。

後來她終於給我打來電話敲定了赴宴時間,那天她還帶來一個我們都不認識的北方女人一塊赴宴。

不知你們對陌生人赴宴有沒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我有。我對不熟悉的人總有一種不安全的懷疑,就好象我們試吃一種從來沒吃過的食物那樣,有一種謹慎的猶豫和懷疑。

交際花說她這個朋友北方女人住在大沙田。

我們一聽就明白了。當地人誰不知道大沙田是什麽地方,這是一個城郊結合部,是一個三不管地區,是一個三教九流打工者集中居住的混亂場所。

交際花那天晚上對就餐的不少插友完全陌生,私下問我這個人是誰,那個人又是誰,我怎麽不記得。弄得我很尷尬,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左右為難。

插隊是在同一個公社時,甚至在同一個村的,雖然不在同一個生產隊裏。

就餐過程中,交際花東拉西扯地談了許多話,現在都記不起來了。在我聽來,可能她這次就是被那個來曆不明的北方女人哄騙來的。大沙田是一個是非之地,很多外地人駐紮在那裏搞傳銷,經常被公安機關抓包,即使如此,全國的各種傳銷人員是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那地方總是不得安寧。

飯吃到一半,交際花北京家裏打來電話,告訴她當奶奶了,要她趕快回京。第二天,交際花就急急忙忙地趕回去了。

那個北方女人以後又打來過一次電話,請我們到大沙田吃過一餐飯。我跟另一位男同學應邀去過一次大沙田她們的住處。發現那個北方女人跟另一位北方男人住在一個有套間的大房子裏,不像是一對夫妻。我始終沒弄明白她們兩人到底是幹什麽的,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和興趣弄清楚。

後來我們跟那兩個北方人互相之間再也沒有聯係過。可能她們認為我們不是她們要發展的下線吧,我猜測。

我清楚地知道,這種不明不白的“朋友”邀約不是可以持續的。
(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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