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後,施施很快覺得奇怪,日期不對,好像缺了5天,也就是說,她在蓮宮酣睡了5天5夜。
雖奇怪不慌張,安靜打坐,進行內省,慢慢排除了青蓮喂她的‘坐忘丹’的大部分,想起了自己救回丹兒,住在一旅社裏,以後就失去記憶,看來被人暗算。
但既然送回蓮宮,不像有惡意。大致推斷是青蓮大丫頭搞的鬼,又躲出去了,那麽,丹兒到哪去了?
自己已把她救回,莫非回苧蘿村了。
她心急如焚,再一次換了男裝,緊身衣褲,一頂氈帽,臉上抹點灰土,長靴帯劍,向苧蘿村疾馳。
在東村,丹兒家變了樣,房屋整修了,周圍打掃得幹幹淨淨,住著一對姓張老夫妻。
說不認識丹兒,當然也不知人在哪裏。
施施不吃不喝,回到文種家,打聽公孫珞來過沒有,這倒有點消息,說去一個叫斑竹村的地方。
施施雖感奇怪,但覺得隻要找到公孫,就能找到丹兒。
邊走邊問,終於來到斑竹村,打聽公孫珞,因他人才出眾,很快打聽到,找到公孫珞住過的東家,不但知道公孫珞來過,住了一夜,收到一信,向若耶溪方向去了。
後來一位雄偉的姓甄的軍官也來找過,也向那方向去了。
但沒見過什麽叫鄭丹兒的姑娘,公孫大人是獨來獨往的,但也打聽過丹兒這名字。
施施很困惑,那就是說丹兒沒同公孫珞一起,而且他也在找她。
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再去苧蘿村。
人困馬乏,放慢速度。一邊回想,自己和丹兒睡在一起,醒後自己在蓮宮,丹兒不見了,莫非是公孫珞的手下軍官,把丹兒劫走,想送給公孫,給他一個驚喜,結果兩撥錯過了?
也許是把丹兒送回苧蘿村,再寫信讓公孫去會麵。
已經好幾天沒吃沒喝沒睡,不但人吃不消,馬也不行,也許丹兒沒什麽大事,隻是陰差陽錯,沒有會見,於是按站前進,飲食睡眠喂馬。
接近苧蘿村時,碰到幾個小生意來人,都說苧蘿村辦大喜事,一位王孫與心愛的姑娘結親。
施施極為吃驚,這顯然說的是公孫珞,心愛姑娘自然是丹兒,怎麽如此倉促,連自己也不告訴,範蠡文種家眾人都不知道,有些不合常理。
但是總算放下一半心來,心中想起少白,連 ‘我愛你’ 都沒說過,公孫珞和丹兒多麽幹脆決斷。
不由更慢馬速,緩緩而行。
到了苧蘿東村,果然像辦過喜事,一派喜氣洋洋,都在談論王孫和美麗姑娘的婚事。
丹兒家也翻蓋一新,到處貼滿大紅雙囍。
施施總覺有點什麽不對勁。下馬到房前,上次見過的張老夫婦喜氣洋洋在收拾打掃。
施施恭敬請問:‘這裏是新婚的新房嗎?’
‘是的。’
‘新浪和新娘呢?’
‘他們到若耶溪玩水,然後不知何處出遊了,度蜜月嘛,總是神神秘秘。’
‘他們出去多久了?’
‘快三天了,一高興到吳國去了也可能。’
施施更加懷疑,拉著馬沿溪邊走去,查看有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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