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樹修長的手指涼涼地劃過月琴的臉頰,停留在她二片紅唇之間來回輕輕地撫弄,突然他俯下頭,輕輕地咬住了她的像玉珠似的耳垂,一陣酥癢的電流擊遍她的全身,
月琴搖搖頭,伸手撫摸他的手,受到鼓勵的品樹,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的睡衣扣子。
解開的綢衫像帳幕往二邊退去,二朵粉嫩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又像是成熟的飽含瓊漿的水蜜桃呈現在他眼前,
女人的乳房品樹見過,那是前二天,錢莊的老李和小王硬拉他去上海四馬路上的一家書寓,說是讓他開開眼見識見識。
書寓的先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昆曲唱得不錯,酒量也很大,在老李和小王的起哄下她解開了胸圍,原本在旗袍下高聳的尖乳變成了麵粉口袋搭拉在胸前,那是二隻千人摸過,萬人揉過像爛洋梨似的乳房,黑黑的乳頭像二粒烏痣,激不起他任何欲望。
他輕輕地萬分感激地捏住了她豐滿的乳,粉紅色的乳頭在他的愛撫下變成了二顆渾圓欲滴的瑪瑙,月琴像是要暈過去似地喘不過氣來,明顯地品樹也漸漸地粗野起來,他的手像一條不羈的小舟航行在她平坦的小腹,劃過神密花園向那花芯_生命之初始地駛去。
天亮了,隔壁潘為仁家不識趣的公雞站在圍牆上大聲催促,"總有一天趁老虎公公不在家,我把它捉下來燉湯"品樹恨恨地對新娘子說。
二人梳洗完畢,進客廳,見公婆早已坐在廳裏等著他們。俸過茶,改口稱呼後,公婆招呼這對新人和行安一大家子人用早餐,
早餐非常簡潔,像一般小戶人家,隻是人多添了量而已,月琴有點吃不慣,她娘家的早餐桌上是連醬瓜都有五,六個品種的。
席間,兄弟倆人商量著如何處理堆滿了整個廂房的賀禮,"大哥,王子階的賀禮,你打算怎麽處理?"建安沉默,"扔出去好啦"月琴不經大腦地出主意了。
劉氏的臉色更暗沉了,原以為娶進了宋版書收藏大家,名門望族之後的大家閨秀,可以報複王子階的退婚,沒料到是隻繡花枕頭。
看著婆婆臉色的驟變,月琴知道自己多嘴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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