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在這兒的一個親戚了。
醫學院畢業的,本來可以做一個很不錯的專科醫生,但是放棄了在醫院給病人看病的高薪工作。跑到華盛頓做起了為窮人爭取醫療福利的工作。記得之前她還是住院醫的時候就給俺們說過,一直覺得美國的醫療係統有很大的問題,很多人根本沒法得到醫療保障,她一直支持奧巴馬的醫改,而且也說希望以後能為這些人做些什麽,然後她真的這麽去做了。
有個俺們學校的老校友,他也是醫生,但是也是放棄了高薪工作,加入聯合國,跑到貧窮的國家做衛生防疫工作。他在印度呆了很長時間,挨家挨戶的幫著種疫苗防止天花,很多來不及打疫苗的孩子死在了他的懷裏。就在一個孩子因得了天花死在他懷裏的第二天,聯合國世衛組織宣布全世界已經消滅了天花。他到現在還一直做著這方麵的工作,也包括環境保護的工作。
俺的同學們也有很多畢業了以後,去亞非拉這樣的國家做環保工作,去peace corp做誌願者工作。可能是因為身邊這樣的人很多吧,所以當俺看到安田的時候,就有了一種親切感。以安田的背景,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收入很好的工作,可是他沒有,他跑到了中國,做起了農村經濟方麵的研究,在他看來,也許這些東西比那些令人羨慕的工作和薪水更有意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