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從告別革命投向浪漫或迷茫和彷徨等等類似具象化的思維角度去欣賞或解讀音樂作品,是個歧途。
多聽,就會不滿足於聽覺,就會從作曲家以不同器樂的音色組合,或音色曲調高低舒緩等不同變化所營造的最終氛圍,去欣賞和理解作曲家意欲表達的以及給予聽者的 “音色” 感受。這種感受,並不一定就是革命情緒或彷徨迷茫;說得不合適些,“音色” 感受,是那種猶如抽了大麻那種難以表述的 “抽象”境界。
一幅畫,同樣也許會人覺得體現了奔放的革命情緒或低落的彷徨迷茫,但我們不能持續地以這種具象思維去欣賞藝術作品,那是一條死胡同。因為類似革命情緒或彷徨迷茫的詞匯表達是有限度的,也不能用來體會或欣賞每一個藝術家的不同作品;持續地從具象詞匯給自己營造“具體”感受,並在這個層麵上徘徊,那會沒完沒了。
演奏別人的作品,不一定非得去吃透作曲家的原作意思。夫妻幾十年都相互難以吃透對方,更別提別人的作品了。演奏者隻要能表達一種 “音色” 感受並使人猶如 “抽了大麻“ 就行了。也就是有自己所謂的詮釋而非僅在技術上對樂譜上的音符音節表達得正確無誤。
我不是專家,隨便說說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