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作的隻是否定俄羅斯的休克療法,但對中國的正確方向仍是吞吞吐吐語焉不詳。
作者的致命缺憾有兩點。
一。把蘇聯解體後的衰退僅僅歸咎於休克療法是有失公允的,前蘇聯的經濟存在長期的結構性問題,休克療法隻是問題集中爆發的引子。
二。雖然弱者在任何社會都是犧牲品,但俄羅斯至少在程式走過了一個公平的重新分配過程,即新遊戲的起點是公平的。中共最大的問題是不論在哪個曆史節點,都缺乏起碼的法理支持。當初共產沒收所有私產,然後重新分配給了自己和少數人,誰同意的?這種經不起推敲的中飽私囊是最終要被清算的。
歸根結蒂對於相同問題的迥然不同的處理方式是由民族性格決定的,中國這種鴕鳥式的掩耳盜鈴解決方案最終要付出遠大於俄羅斯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