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我喜歡她這幾句“在不得不為每一步生存努力的時候,我的任何冒進,其實都不真是主動的自我選擇。度過生命的方式原來這麽稀少,這麽單調,全部生命源好像一座病房,在疾患的危險背後,在政治的險惡背後,是千篇一律無以逃遁的庸常。”
我們曾經的日子雖然看起來和周圍人一樣具體,一樣瑣碎,但是我們更富有,平凡的日子在悄悄地生發著另一個世界,雖然那世界並不真實,但是它依托在真實裏,把真實的日子照耀得有了神秘,有了陰影,有了光芒。
“他出生農奴家庭,父親酗酒粗暴,他很小就幹活,被空前地鼓舞啊,一個人優雅外形反射的內心是全然可以自我培養再造的……”
我偏偏認識幾個特優雅的女性,真接觸多了,她們其實很空洞,但就是天然地那麽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