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瓶裝舊水,新言與舊文

來源: 我是秋雲 2019-10-01 12:22:31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1635 bytes)


習近平,一個潑皮,沒有教養。心智在他父親被共產黨監禁十多年裏早已經走失;自己也無獨立思考的努力與興趣,但潑皮的德性卻在陰暗的歲月裏養成,有好大喜功卻奸詐、嗜好陰招和投機的脾性。女人他是一定要玩的;千秋立業居然也自認為同他沾邊;這種奇特的認知,倒不能全怪罪於習本人,這同文革及之後十多年的教育破壞與心智人性的摧殘有關——隻要看看各自身邊能輕易發現的人渣潑皮們,甚至無論其博士之類學位便明白。這同王滬寜敢如此下三濫地逢迎習而有持無恐而得到反證:王滬寜沒有看錯習。

習近平香港屠殺? 為乜?
毛澤東文革屠殺,為的是二個女人,王光美和江青。我朋友是江青的物資供應官,說江青美如仙人,體質如白冰,白裏透紅。老毛雖是生性流氓, 但獨喜社會基層女孩。為什麼總是邀王光美到他家泳池遊水, 一起穿著泳褲食飯。 一次江青從釣魚台回來,撞上老毛和王光美在床上玩野,退出門外,見幾位女服務員, 曝了句名言“老婆總是別人的好"
毛澤東對北大美女王光美的特別愛好,估計是當年在北大時追楊開慧不成,北大美女如雲,但無人能聽明白老毛的滿口湖南土話,收到全是北大美女的白眼,毛澤東對王光美的玩弄, 可能隻是報北大美女的一箭之仇,土八路的心態, 和新屋嶺公安兵輸奸港女是一樣的道理
鄧小平天安門屠殺, 為的是二個孩子,鄧撲方和趙大軍。趙紫陽已下指示,獨立調查鄧仆方和趙大軍在深圳的經商情況。鄧小平公開說, 我害了孩子, 文革時跳樓不死,命大。 現為那幾個錢, 又來叫我親手迫孩子再跳樓致死不成? 他媽的,殺你30萬孩子, 保我共產世界30年,保我兒子30年,聞說鄧仆方最近死了。這個世紀初我在北京時聞說他的公開說法“在京城上萬億的官二代有十多個, 不隻我鄧家一戶,我們都是勸勞致富的”
習近平屠殺香港孩子,為乜?真的看不清楚。高人在民間, 如有高人指教, 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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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
我談體製內被捆住的靈魂(六) 蠱惑者

《天方夜譚》裏有一個著名的“漁夫和魔鬼”的故事,講的是一個魔鬼,在幾百年前被關在一個瓶子裏,但它一直希望會有人把它放出來。在漫長無望的等待中,耐心消磨盡了,原先許願的一朝感恩,早厚積成為尋隙噴發的陰毒怨恨,它發誓一旦得手就把遲來的愚蠢放生人吃掉。現在,漁夫終於重新抓住了魔鬼,正要把魔鬼放回它該永生永世被禁錮的地方——那個瓶子——那個瓶子現在哪裏?
且慢,幸虧在那幾百年間,人們一直堅持著揭露譴責魔鬼犯下的暴行,並對此維持著清晰的記憶,也包括對“那個瓶子”的質地要求的清楚了解,歷史也已能驗證。當漁夫想重新把因人愚蠢的善念而狡譎逃脫一時的魔鬼關回瓶子時,他銳利的目光驚愕地發現,眼前驀然出現了許多相似的容器,原先的那個瓶子竟然如沙粒落入沙灘般不見了。漁夫猶豫起來,他當然不能草率地把魔鬼交給一個他不能信賴的“新”瓶子。漁夫立即詢問身邊的人羣,這些形狀大同小異的可疑瓶子從何而來?
人羣囬答,那天,漁村裏忽然來了一個笑容可掬的人物,年齡很難判斷,但有一臉的陽光。他言辭旦旦,發誓說他此生的心願就是竭誠為漁村的父老鄉親服務,而往上推算家譜,說他也是在漁村長大。這些瓶子,都是他的團隊按他的指令精心設計,他伸出粗短的手指,能邊數邊道著自信。他慷概地說:獨家專利, 無法假冒, 而且全部免費,任憑選用;他誠懇地對村民說,你們才是這些瓶子真正的主人,受益的也隻是你們,他隻是村民忠誠的僕人,他希望漁民從此不再擔驚受怕,永遠幸福;他還說,雖然他擁有漁業深度加工的壟斷企業, 但他敢對天起誓, 絕不謀一己私利。當他說這些話時,兩滴晶亮的淚水在他眼裏滾動。
他擔保,如果村民從中選中任何一個瓶子,它將堅如磐石,透明而且可信。人們七嘴八舌地介紹著那人的細節。漁夫聽著,眼光明亮,像在茫茫大海看見了陸地般那樣明確:來人不喜歡已經成功地鎖住魔鬼幾百年的那隻“舊”瓶子,“魔鬼不是已經從那裏跑出來了嗎?”人羣作証,來人確實實如此說,所以,要相信他提供的瓶子才是最好的。
漁夫堅定地告訴鄉親,獨家專利,無法假冒的是那個“舊”瓶子,它可以信賴,它已經為鄉親贏得了幾百年的安寜,可惜已經神秘地失去。漁夫說,鄉親們,我們也必須要有自家的自信,我們必須相信自己的判斷,那麽魔鬼的任何詭計都會落空。
此時,當他低頭審視那個被他強壯的胳膊夾住了脖頸無法動彈的魔鬼,感覺到魔鬼異樣地萎靡不振,漁夫猛然醒悟,突然哈哈大笑。一個主意油然而生。他眨眨那見慣海上風雨波濤的眼睛,小聲地對幫手說了幾句,那年輕的漁夫立即含笑離去,奔向海邊的漁船。
那是一件漁夫下海捕魚穿慣了的褲子,質地密實,褲筒肥大卻風雨不透。漁夫解釋釋說,魔鬼從來自視血統高貴,骨子裏鄙夷靠汗水輿艱辛勞動向大海討生活的人們。所以我們的生活氣息,我們的體味,都將使魔鬼不知所措,那是它真正的克星。現在,就讓我們用自己常年使用的繩索緊緊把這兩邊的褲腿紮緊,然後把魔鬼的頭塞進左褲腿,把魔鬼的兩腿捆起一起塞進右褲腿,再把敞開的褲腰包住魔鬼的腰身收緊紮起,弄嚴實了,這就是我們漁夫信賴的“新瓶子”!漁夫又取來粗大結實的網纜一根,沿著褲襠中央將“瓶子”繞了幾匝,打上最保險的一種平安水手結。
漁夫拍拍手,吩咐將這“瓶子”扔進口小肚大的鹹魚缸去, 那缸造型敦實粗曠,不拘小節,卻透出漁民征服大海的氣息;就讓魔鬼在漁夫的兩褲管裏倒騰吧,右邊的褲腿供它倆腿折騰,左邊的褲腿,在那裏它盡可以籌劃它的所有智慧!
世道從此太平。
於是,來自漁村的自信戰勝了魔鬼的狡詐;海上漁夫的自信使漁村世代避開了魔鬼代理人設下的陷阱。那些免費的“高質量”瓶子,至今還在漁村的垃圾場堆著,而那位笑容可掬的送貨人,就像打魚人在船頭瞥見的海裏的一條魚影,遊走了再沒有回來過,或許回來過,但是沒有人知道,仿佛他懼怕漁村要查出他的根底,要他補交相關的“癈品保管費”。
從那以後,漁夫簡潔的智慧,象日日飄起的炊煙,滲進天空,而漁村世代捕獲的海鮮,也帶著這傳世的注冊商標,沿著阡陌縱橫的小徑,流傳到普通人家。又一個世紀過去了。這故事激起了東方年輕的建築設計師的創作激情。追求感官刺激的他們,不怕“東施效顰”,也不怕“形式大於內容”,在自己心窩的模糊地帶,大手筆豎起了一座堂皇的大廈,那帶“風水”設計的透著力求穩當, 煞象漁夫站在甲板上討海的水褲,複活著叉起的兩褲腿在流閃淩淩波光,鳳起的褲腰迎向太陽,那氣概就是一座地上欲飛的“金剛門”。棱角分明,難透內裏。從此,藍色海邊漁夫的那條水褲形象便從鹹魚缸故居雄踞到了更廣闊的空間。
雖然, 究其漁夫的原創,在一個普通寂寥的鹹魚缸裏,哪能吟哦與天試比高的奢望?
漁夫謙卑的歷史智慧,從此便有了現代東方傲慢的外形。
當然,褲衩大廈裏,不會保留漁夫的氣息。
2013年5-6月間在澳華文學網成文。

作者附言:
這是當年有感於前南京大學中文係文化經濟研究所所長、教授、博導汪應果先生在澳華網上發表的朗誦寓言之(二)“漁夫和魔鬼”而在其《評論專區》的即興之作,後拾掇而定名為《寓言和》篇,現以《蠱惑者》收入“我談體製內被捆住的靈魂”係列。
差不多有5年了,當年雖然有量身度造之心,卻還是沒料到“中國人教育水平低”,竟然導致一個穿新衣的準皇上的呼之欲出。當今世道,至少有郭文貴曝料事件的橫空出世,以及川普與普京的昭示引導,習的此心,怕也是無路可走,隻有此道了,難說是禍害還是福祉:該來的總是會來;唯有這句話不錯:讓人民也贏一囬。
(2018年.)

2019年又逢中南海梳妝打扮的“兩會”了;真是記憶“憂心”。如今,習新時代屁股撅得比鴕鳥的毛茸茸屁股還高,喉舌卻恨不得眉眼藏到褲襠裏去呐喊,“解放軍”的學者將軍們譏諷美國軍艦的在台灣海峽公海水域的通行是“自娛自樂”,是花錢冒氣泡,連將軍本該恨恨連聲的惱羞成怒也歸入“妄議”了。奴才們骨轆轆轉動著眼珠,知道口腔裏該有的“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吧”才是21世紀習新時代的“氣泡高爾基”,雖然依然憧憬著黨國“近者歌謳而樂之,遠者艱難竭蹶而趨之”的官場勝景(戲用《荀子•儒効》篇),可一個聲音高叫著:該憂慮自己偷盜的千萬資產能否平安傳到子女手裏、自己將來的退休金、自己死後骨灰何處安葬的核心問題了。
這習的中國夢,偷盜是核心,實在是煎水作冰。

(轉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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