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諾貝爾獎得主人數極少,所以他們的言行倍受我們注意,而且頭頂的花環受到與歐美得主不成比例的加持放大
即使如此,大多數華人諾貝爾獎得主都保持書生本色,終身從事學術科研,貢獻科技,讓人尊敬
以下是少許特例
最無恥的
李遠哲是得獎之後立即奔走台灣,擔任中央科學研究院院長,其間沒有學術科研的成就,卻熱衷於台灣政治社會的活動,主持教育改革【一敗塗地,滿地大學】,主持921救災【一敗塗地,帳冊不清】,參加總統競選活動力推陳水扁【一敗塗地,陳水扁政府貪汙腐敗】,二度參加總統競選活動力推謝長廷【一敗塗地,謝長廷敗選】,反對紅衫軍,保護陳水扁貪汙政府【一敗塗地,陳水扁下台入監】,反對任何馬英九政府政策,反對ECFA 反對服貿 反對核四,支持學生暴亂。 最無恥的是退休前強迫修改中央科學研究院院長退休條款『如果院長得過諾貝爾獎,特許退休金每月五十萬台幣』,是世界諾貝爾獎得主最無恥貪財的人。
有點猥檅
楊振寧當年拒絕隨錢學森鄧稼先等物理科學家回中國參與國防武器,數十年得獎之後立即奔走中國,收割諾貝爾獎光環,享受高規格尊敬,從中國的收割遠超過對中國的貢獻。他和同得諾貝爾物理獎的李政道之間也有一堆齷齪,這也就罷了,後來以 82 歲高齡娶得 28 歲中國年輕女子,雖然婚姻是個人的私事,但是頂著諾貝爾獎光環,做出驚世駭俗的行為,而且每次出現公共場合必然與翁帆十指相扣,讓人看得像猥檅老人。
最不中國
朱棣文得獎之後受到不少華人記者訪問,多次被記者問起他的父母都是了不起的華人學者,也自然多次被問起他的中國淵源,沒想到朱棣文隻說自己是美國人,拒絕回應任何與中國有牽扯的議題,甚至記者問起是否以華人為榮,他直接回答以美國人為榮。朱棣文後來身為美國能源部長,這些撇清中國的行為我們可以瞭解。
最喜歡的
以下是丁肇中在中國的一段訪談記錄,我最喜歡最尊敬丁肇中這樣的華人諾貝爾獎得主
JX
丁肇中(1936年1月27日- )
職業:科學家、實驗物理學家
成就:發現“J”粒子,獲諾貝爾物理學獎(1976年)美國政府授予洛侖茲獎(1976年)意大利政府授予特卡斯佩裡科學獎(1988年)
供職:先後供職於瑞士日內瓦歐洲核子研究中心、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
研究:高能實驗粒子物理學,包括量子電動力學、電弱統一理論、量子色動力學。
我最懷疑的是自己
重青:您認為中國的物理學研究現狀怎麼樣?
丁肇中:我在中國的時間不長,每年大概回來一兩天所以不曉得。
重青:中國物理學研究的發展趨勢是什麼?
丁肇中:這個也不好說得,物理實驗常常會有很多變數。經常有科學家有了一些重要發現就預測物理研究發展方向,結果證明這些預測都是錯的。比如19世紀末英國科學家開爾文爵士說“X射線是騙局”,美國科學家李?德福斯特說電視從理論和技術上看是可行的,但沒得商業價值隻不過是個浪費時間的夢想。結果怎麼樣嘛?物理研究是沒得辦法預測的,根本不可能說靠哪一個人就會帶動一個趨勢,任何東西都是通過實驗來的不是預測。
重青:您曾經強調如果一個理論與實驗結論不符那麼這個理論就不能存在,這表明您是一個懷疑論者嗎?
丁肇中:可以這麼說,我最懷疑的是自己的能力。我做實驗非常小心,每一步都會懷疑是不是錯的。實驗中數據多、步驟復雜、儀器也多,隻要發現有一點問題我都會重新做。所以,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做過錯誤的實驗。你們看到的是現在有很多國家、很多科學家支持我,但一開始並沒得那麼容易。最初很多科學家都說我的實驗沒得意義,就像“J粒子”的發現一樣,很多人都說已經找到了所有的粒子。結果證明還有一種“J粒子”。這種粒子的生命比其他粒子要長一萬倍,而且還發現了很多類似“J粒子”的其他粒子,我也因此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重青:您怎麼評價清華大學教授薛其坤的量子反常霍爾效應沒有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這個問題?
丁肇中:這很正常,諾貝爾獎並不是完全公平的,我覺得很多研究都足夠諾獎的分量但都沒得獎,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沒有獲諾獎並不表示他們沒有為科學做貢獻。
我從來沒做過錯誤的決定
重青:都說您不怎麼合群,朋友也不多,是這樣嗎?
丁肇中:跟我一起工作過幾十年的人幾乎跟我沒除了工作以外的來往,我也幾乎沒有到其他科學家家裡吃過飯,與他們保持距離是為了做更好的決定。我很少參加谘詢委員會、評審委員會,與物理無關的活動我從來不參與。曾經江澤民、溫家寶來參觀過我的實驗室,我也隻給他們講我的實驗。這也算是在我有限的知識領域裡給國家領導人提高一下知識。
重青:這麼說的話,您可能對物理實驗特別了解但生活上幾乎“一竅不通”? 丁肇中:至少我女兒是這麼認為的。比如過節我送的禮物他們都不滿意。 重青:您曾經說過不太聽別人的意見,為什麼?
丁肇中:我不是不聽別個的意見,是絕對不聽。我們現在有600多個科學家,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意見。在會上他們所有人都可以發言,但我會獨立思考,想清楚了就做決定;如果沒清楚下次開會繼續討論。一旦我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改,即便很多人反對也沒得用。
重青:會不會有很多人覺得您“獨裁”選擇退出呢?
丁肇中:沒得。那麼多科學家之所以願意聽我的意見是因為到目前為止,在科研上我從來沒有做過錯誤的決定。要曉得,科學不能投票,大多數人的意見並不代表科學。科學不是少數服從多數,是少數人用實踐去推翻多數人。
我從來沒遇到過經費短缺問題
重青:目前正在做的研究是什麼?
丁肇中:主要是做國際空間站實驗,1994年我們與美國、俄羅斯、日本和歐洲一些國家合作,在離地球420公裡的地方建了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間站。做這個實驗的目的是找出宇宙的起源。宇宙大爆炸前處於真空狀態,存在物質與反物質。現在是物質組成的宇宙,而我們想要找到的由反物質組成的宇宙到哪裡去了?
重青:這個項目目前花了多少錢?您的實驗缺過錢嗎?
丁肇中:目前大概花了20億美元,不過我的實驗還沒有遇到過經費問題。因為到目前為止我的實驗從來沒有失敗過,所以很多國家都很願意提供經費。 今年我們還會發表一些其他的研究,比如說宇宙中暗物質可能的來源。現在我們能看得到的物質隻占整個宇宙的20%,還有80%的物質是看不到的,我們把它稱為暗物質。
重青:美國人60歲就可以退休您為什麼不退休呢?
丁肇中:我從來沒想過退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數據分析根本沒得心思想那些。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根據美國法律退休了就不能向政府申請經費。而且,我對科學非常有興趣還想繼續做下去。
重青:您一輩子做實驗一生最堅信的是什麼?
丁肇中:好奇心。我對任何實驗都充滿好奇,我一直覺得一個實驗花了那麼長的時間,花了很多錢我一定要做好,因為有時候一個實驗不會被重復做第二次。
重青:很多科學家晚年都研究神學,比如牛頓、愛因斯坦、居裡夫人、達爾文等,請問您怎麼看待這個問題?您自己研究神學嗎?
丁肇中:我不研究這個,至於別的科學家為啥子會研究我不曉得。
我印像最深的是磁器口
重青:您受聘重慶研究院首席科學顧問,請問會有一些具體的合作嗎?
丁肇中:這次來重慶中國科學院重慶綠色智能技術研究院讓我印像深刻。雖然成立不久隻有三十幾個人但有很高的水準,做的很多研究都非常有意思,創新性非常好,我覺得他們真的是做事的人。所以我對袁家虎院長說如果有青年科學家願意到我這裡來我會盡量幫助他們。
重青:接觸了那麼多中國科學家,請問您能預測一下我們中國科學家什麼時候可以拿諾貝爾獎呢?
丁肇中:中國人占世界人口的1/4,所以拿諾貝爾獎的人數也應該是這個比例,我是這麼希望的。至於啥子時候可以拿到這個獎我真的不曉得。
重青:這次回重慶與您兒時的印像有什麼不同?
丁肇中:在中國我印像最深的地方是磁器口。我小時候在這裡長大,待了8年。磁器口跟從前也沒得太大的變化,這次回來特別像回家。我還專門到磁器口找了一下我小時候遊泳的地方,結果沒有找到。訪問母校磁器口小學的時還好老師沒把我小學的成績單找出來,我小時可不是個好學生喲。那時候日本飛機經常來轟炸根本沒得心思好好讀書。到美國後我開始對物理有興趣。為啥子呢?因為美國課程可以選修,我想選那種不用花太多時間就能得高分的課程所以就選了物理和數學。我覺得我還是有點天賦的。
重青:現在生活中的您是什麼樣子的?
丁肇中:我現在跟年輕時差不多,因為我和太太都在實驗室工作經常都沒時間煮飯,所以每天生活很簡單。早上七八點起床簡單吃點早餐就去實驗室了;中午我的助手會給我帶一份午餐到實驗室,晚上也基本差不多。不過有空時我會去遊泳,天氣好的時候我會步行30分鐘當鍛煉。
文/重青記者 馬榮麗
逸聞趣事
丁肇中獲諾貝爾物理學獎麻省理工學院為他舉辦了一個慶祝會,但他沒參加。當被問及原因時他說:“可能忘了請我,我回去以後慶祝會早就完了。”
丁肇中告訴重青記者:“每次回國都會有人找我題字,我有50多年沒寫過中文了,最害怕別個找我寫字,實在沒辦法就隻有找我夫人代勞。” 在回答“愛不愛學習?”時丁肇中說:“我小時候不愛學習,就喜歡相聲、二胡、雜技,每次考試都是倒數。”
丁肇中訪問重慶回憶父親當年的趣事:“父親喜歡抽煙,經常一手拿煙,一手拿粉筆,經常把煙當成粉筆在黑板上寫字。”
一位小朋友提問,一上來就說“丁爺爺您好”,豈料丁教授連說:“千萬別叫我丁爺爺,叫我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