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北京 (三)灰頭土臉

其實這些天都還不錯。雖然按國際標準PM2.5還是超標,電視台天天卻都在報喜報'優'。

霾這家夥,再次警告中國人:人定靠天!無風三尺霾不是?北京!

可走在大街上,老覺得人人都灰頭土臉地,臉色灰暗。黃種人改灰黃種了嗎?特別是女人們,灰暗之下還有一層陰沉,特別不可親的感覺。

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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